,汉室也就处于衰微之中,这真是以汉兴、亦以汉亡啊!
“使君,浮桥已经搭好,大军可以过河了。”正当杨清闭目感受着沧海桑田无可奈何的时候,柳隐的禀报打断了他的思绪。
杨清睁开双眼,看着柳隐等人无所畏惧、果毅坚定的神情,适才因历史变迁带来的伤感顿时一扫而空,翻身上马,大手一挥:“走,我们过去。”
甘泉宫离泾水东岸只有十余里,杨清等人不一会儿就赶到了岸边,此刻一条由小舟为基、木板为道的浮桥映入众人眼前,而张嶷率领的先头部队早已过去,此刻正在西岸向他们招手示意。
“使君,我等也过去吧,不要让伯岐他们等急了。”柳隐笑道。
杨清也笑了笑,颔首道:“那就下令过河吧。”
“过河!”柳隐当即将手中令旗一扬,高声喊道。
于是早已排成两列的军士牵着坐骑,在自家长官的带领下分队依次上桥过河。
大半个时辰后,东岸再无汉军的一兵一卒,四千汉骑俱已过到西岸。
“使君,这浮桥该如何处置?是否要烧毁?”张嶷近前问道。
杨清道:“不烧毁,将这些舟船木板藏起来,留下几人看守,以后我们还用得上这些东西。”
“使君之意,我等日后还要渡一次泾水?”
杨清微笑道:“是啊,这是很有可能之事。”
“之前东进北地、冯翊我等已经渡过一次泾水,如今已是二渡泾水了,难道我军还要三渡泾水不成?”柳隐插话道。
杨清一脸神秘地道:“说不定不止三渡泾水,就是四渡泾水也是极有可能之事。”说罢,大笑一声,催动坐骑往前面去了。
张嶷和柳隐互相看了一眼,虽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心情激动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