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再则这也是为张嶷他们这支转战多日的援军接风洗尘。
伯岐,汝等摆脱追兵、顺利过河,我这颗悬着的心总算能落地了。这些天,你孤悬北岸与魏军周旋,真是劳苦功高。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杨清道。
虽是大犒三军,可张合大军毕竟就在北岸,强敌未去,仍不能大意,故而今晚肉是管够,但酒嘛,包括杨清在内的全体将士却是半滴都不能沾。
张嶷举杯应道:使君所言真是折煞嶷了,该是嶷敬使君才是。
哈哈,不必谦虚,这一次你是厥功甚伟,某定要亲自在丞相面前为你还有你们所有人请功。来,咱们一起喝一个,请。杨清开怀大笑道。
众将举起茶杯相应:使君请。
满饮过后,帐内气氛更加热烈,众人一边享用美味,一边谈天说地,各叙别离情形,真是好不畅快。
使君,休然人呢?张嶷自两军会合后就一直没看到柳隐的人影,遂纳闷地向杨清问道。
杨清道:休然查哨去了,魏军在晚上应当不会渡河,但难保张合弄险,给我们来个措手不及,是以我等仍不可大意,该有的警惕还是要保持住的。等他巡视完了就会过来,到时候你们再叙也不迟。
使君、伯岐。
语声甫毕,就见柳隐笑吟吟地走进帐来。张嶷多日未曾见他,极为挂念,连忙起身拉他入席。
柳隐却先推辞,朝杨清正色道:使君,丞相有使至,我在半道遇上就将使者带了过来。
哦?快请使者进来。杨清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