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也不出声。
杨清见此也不知如何收场,略感无趣,只好收起拜姿,双手背在身后,仰头望月,故作淡然。过了片刻,一处乌云飘了过来将明月遮住,他只得又望阁楼上看去,不知何时那窗户背后的人已经走开了。
这.......
算了,还是去烧水,洗洗早点睡吧。
阁楼中,一位年轻女子正在收起一把古琴,旁边还有一侍女装扮的女子持手而立。
“娘子,刚才那人就是租下旁院的客人,婢子上来打扫阁楼时见过几次。”
收琴的女子道:“嗯,我知道,那天顾大娘对我说过,此人姓杨名清,是来成都游学的。”
一旁的侍女继续说道:“这位杨郎君惊扰女郎抚琴,女郎为何不问责于他?”
那女子将琴装入木匣,转过身微微笑道:“我在夜晚抚琴,旁人不曾怪我惊扰,我怎能反怪别人?”
女子不待侍女回答,继续道:“再说这人刚才一句似诗又不是诗的妙语却是正好说中了我的心事,非是惊扰,而是我有所感怀罢了。”
“婢子明白了。”
“木兰,你去将顾大娘唤来。”女子对那侍女吩咐道。
杨清洗漱完了,正要将院门锁上,突然院门上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这么晚了会是何人来找,成都城自己可就只认识几个人。
杨清隔着门问了一句:“何人啊?”
“杨郎君,是老身。”
门外传来一句老妇人声音,杨清识得是顾大娘,连忙将门打开,定睛一看果然是她,右手持着一盏灯笼,笑着看着自己。
杨清让开身形请她进了门:“顾大娘,还未曾歇息啊,这么晚了,不知有何见教?”
“杨郎君,打扰了,后日是我家娘子的生辰,她打算邀请众位高邻明晚前去家中吃酒,故而让我来此相邀。”顾大娘回道。
原来是请人贺生,吓某一跳,还以为说好的房钱又变成半年一付,前来索要后续的房租呢?
杨清暗暗松了口气,拱手谢道:“既是贵主人生辰,清后日定会前去祝贺。”
“既然郎君应了,老身就先回去了。”
“大娘,慢走。”
杨清将顾大娘送出院门,锁上了门栓,进了居室躺在床榻上回想今日与李瑜相谈之语,知他确有邀请自己出仕之意,只是不知后面如何计较,打算过几日再去问问,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