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月坐了下来,长叹一声,道:“杨主簿打算如何处置我,现在就带我去见官吧。”杨清道:“我还没想好,夏侯娘子既然知晓王普和心兰是魏国校事,何不告诉朝廷处理?如此既可摆脱王普的纠缠,又可为国家立一大功。”夏侯月自嘲地笑了笑,无奈地说道:“月儿何不想如此,只是王普在益州根基颇深,我又并无什么真凭实据,若向朝廷举报,恐怕非但搬不倒他反而害了自身。再则,王普有我父亲参与藏匿军粮器械的把柄,我不能让家父死后的清名再次受损。”
杨清点了点头,他理解她的处境,夏侯月轻易动不了王普,王普也轻易不会动夏侯月。对了,她适才言道王普还想从她手中取得某物,不知能否从此破局。
“娘子刚才说你有一物王普想获得,不知可否告诉在下是何物?”
夏侯月闻言起身,镇定地盯着杨清的眼睛,良久后才道:“月儿能相信郎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