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似乎在梦里做了一场难得的美梦。
“敕!”
我闭紧双眼,剑指的两根手指头抵触在他额头,小声轻叹一句法令,随后两根手指头剧烈颤抖。
“嗡~”
我脑袋跟着手指头的节奏一起晃动,一副幅臆想图画仿佛在眼前形成实际画面。
第一幅画面是于香肉丝在一个只点燃一盏灯的屋子里,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他身前摆着的桌子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灯光照耀下反射的光芒直晃眼睛。
第二幅画面,是于香肉丝疯狂玩耍摇晃手中筛盅,浑身冒着虎气,似乎在与别人对赌,输一局就倾家荡产。
第三幅画面,于香肉丝衣衫褴褛,被麻绳捆住双手,吊在半空,裸露在外的皮肤尽是刀疤和烫伤。
他似乎是在哭泣,又似乎在呼唤我的名字,在无力祈祷信仰的依靠,能带他走出这个人间地狱。
“嗡~”
我抬起手指,向后倒退三步,差点步伐不稳的摔倒在地,大口喘息新鲜空气,难以平复复杂的情绪。
“为什么会有赌局?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魔怔的喃喃自语,伸手打个响指,召唤出幸运骰子,满怀希望的向上抛去。
等落到掌心,摊开手,幸运骰子浮现数字为:6。
6点代表走狗屎运。
“哥……哥……救我……救我……”
于香肉丝抬起双手肆意挣扎,像是将要溺死在水池里绝望的水鬼,绝望无助断断续续的呼唤。
“这呢这呢。”
我收回幸运骰子,不假思索的抱住他胳膊。
于香肉丝在听到我声音一刹那,恢复平静,心安理得再次沉睡,只不过没了嘴角上扬的微笑。
“唉!这可咋整!”
我一屁股坐在他摇椅边上的空地,背靠摇椅,守候他的同时,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