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算。”
于香肉丝点点头,魂不守舍的跟在我屁股后面。
等走到街斜对角的快捷旅店里,我掏出身份证,扫描完付款码,主动跟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老板娘搭茬:“阿姨,问个事儿呗,你家对面那三个大瓦房是干啥的呀?就是带人像那个!是放局的吗?”
“你这死崽子!管谁叫阿姨呢?你瞅我像阿姨吗?”
老板娘一边搔首弄姿的捅咕电脑登记,一边抬起头用画着劣质眼线的小眼睛怒视我。
“呃……大姐大姐,我这坐车坐的有点迷糊。”
我尴尬的挠挠头,方才想起来对女性称呼说错了,可是天大的忌讳,估计在喊两声阿姨,她得挠死我。
“晕车啊?晕车就出去吐去,别在这晃悠,瞅着你闹心不知道吗?!跟个电线杆子似的,你要雷死我啊?!”
老板娘扔下身份证,双手掐腰就要开始喋喋不休的喷人,连带语调都拔高变尖利不少,瞅我的眼神跟要杀了我似的。
这绝逼是系统妈妈给的称号在起作用!
我攥紧拳头太想给她那布满皱纹的凄惨老脸整容。
“哥,你往后稍一稍吧。”
于香肉丝拍拍我的肩膀,随即把我扒拉到他身后,接着他整理整理帽子,从容不迫的从呢子大衣里掏出一小沓红色毛爷爷:“这有两千就当做给你打听消息的小费,房钱我们另付。然后你把你那跟腚眼子似的嘴给我们放干净点!管你叫阿姨咋的了?管你叫阿姨还他妈是我们有礼貌呢!就你长得歪瓜裂枣的,再往脸上拍点腮红,大半夜出去都他妈比鬼都吓人,逼逼赖赖的你还好意思巴巴个没完?咋滴?我给你怼回你仙逝老母亲b里,回炉重造一下子啊?草泥马的!跟谁俩呢?没有素质就别他妈说话!”
“哎呀!”
老板娘眼神中释放着炽热的光芒,光芒是对碰到势均力敌的对手而感到高兴,更是为桌子上的两千块钱兴奋,嘴里虽然还在不依不饶,但是伸手默默拍住了钱:“你俩要打听啥啊?对过那确实是个局子,老板我没太接触过。”
“玩的人多吗?”
这次换我拉回了欲要呲牙咬人的于香肉丝。
“不算多……生意在这条街上应该是最次的。”
老板娘因为两千块钱的存在,选择沉思一会,想好措词说道:“生意确实不咋地,而且前两年那房子里有溜冰过劲的赌徒,猝死了。传闻说是后来又闹了鬼,所以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