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下,到后来有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苟常在与其他赌徒不同,他是有真真实实肉身,所以攻击产生的疼痛是有感觉的,即使肋骨被干断,他依然没有松懈,一通疑问后改变口风:“你不能杀这些人,这些人是你复活的根本啊!我没有力气再去找别的祭品了!”
“你TM松开我!”
我一脚蹬飞大熊,继续肘击苟常在的肋骨。
“噗嗤!”
苟常在实在禁不住的呕吐一口黑色鲜血,眼睛除了坚决再无其他,神经质的在我耳朵劝说:“我不能松开你,我一定会让你复活,你是我活下去的希望啊!”
“CNM!你松不松开我!?”
我红眼睛的努力起身,凌厉巡视一圈被阴差吓到害怕不敢动手的赌徒们,停止肘击,找到一睹看似坚韧的墙面。
“不松!”
苟常在吐血就没停止过。
“CNM的!”
我怒不可遏的背冲墙进行冲刺。
“嘭!”
“噗嗤!”
死活不松手的苟常在充当缓冲的率先撞到墙上,一口鲜血抑制不住的吐出。
我缓冲一下,跑到屋子的极限位置,随后正面冲刺,到达临界点的时候,将背靠向坚硬的墙壁。
“嘭!”
“噗嗤!”
苟常在不停的吐血,但是捆的更紧了!
“CNM的!”
我怒火中烧,一下又一下的带着他撞墙。
足足装够六次,苟常在吐的血已经打湿我衣服,浓郁的血腥味在我鼻尖挥之不去。
“大爷的!”
我冲冠眦裂的破口大骂,最后一次的撞击墙壁。
“轰隆隆!”
墙壁支撑不住,轰然倒塌,我同苟常在一起摔倒滚落到屋外的后院。
“呃……”
苟常在软趴趴的放开四肢,没有血可吐。
我头晕目眩的找准他,一把骑在他腰部,一边用拳头痛击他的鼻梁骨,一边不明所以的大声责问:“你就这么想死?啊?!回答我!就他妈这么想死吗?!”
“呃……”
……
走到院子里的老周听见墙壁倒塌的声音,咬牙以为我出了事情,径直走向声音来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