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维像是陷入某种不能自拔的死角,话到心头涌上嘴边,却也不是受我控制所排序好的。
“嘭!”
一团团焚身烈火在我脑海燃起,怒火中烧的再次一拳痛击苟常在已经歪斜的鼻梁骨,并且痛不欲生的大喊:“你大爷的!吸鬼运?这些业债因果缠身!你还想活着吗?!啊?想死为什么用这种方法死?”
“呃……”
苟常在口鼻淌有鲜血,始终抽搐着没有吱声。
“嘭!”
我恨他不争气的继续叫骂:“我舍脸管蒋子文借道!丢面硬讹了陆游几具肉身!拼死让你们逃出地府!就是让你们上来干这个的?我会死吗?你是不是觉得我会死?!”
“嘭!”
“嘭!”
“嘭!”
……令人头皮发麻的肉体碰撞声以及骨骼碎裂声不绝于耳,再配合我声嘶竭力的叫骂,充斥整个院子。
此时此刻的苟常在宛若没了魂的行尸走肉,任由我攻击他,任由我放肆的破口大骂,从始至终没有还手。
即使他现在仍然拥有还手的力量。
但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说出秦广王三个字之后,心中那口一直提着自己向前的气,立刻就散了。
“小苟子!”
我无力松开攥紧的手掌,不管形象喷出口水的叫嚷:“我就想让你们活下去!为什么你们要这样?为什么啊?!”
“哥……”
苟常在怯怯懦懦的喘息轻唤我一声。
“你别叫我哥!”
我心神俱疲的摇摇头,随即轰然倒趴在他身边,连最基本活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头顶属于阴差的官帽正在一点一点流失,体内阴差气息形似滔滔江水流逝出体内,留下一些看家护院用的阴气在颈椎安营扎寨。
系统妈妈与系统提示音又一次陷入沉睡。
“咳咳咳……呵呵呵……”
苟常在萎靡不振的咳嗽中伴随略显绝望的冷笑,用损耗过后为数不多的力气,牵住我的右手,像是在上奏忠心的缓缓道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死。那个照片从地府你交到我手之后,我就知道,你是想给我们留下一个希望,一个活下去的心里支柱。你把面具摘了吧,我想看看你。”
“你他妈是真抗揍啊!”
心中那股执拗劲消失了,只给我留下一身疲惫,同时精神重新掌控肉身,莫名其妙的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