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别墅的敞开木门前,仔细观察起来别墅的布局。
高有三层,占地面积极大,绝对够办个化妆舞会或者大型趴体,且里头灯光璀璨,昼夜不息,一眼望不到面前走廊的尽头,似乎存在无限魔力吸引着我进入其中。
此时此刻我不禁怀疑,我才是等待被屠宰的羔羊吧!
“唉!”
我摇摇头叹口气,百般无奈的装作精神病患者为自己打气:“赵青燚你要相信自己,你是最棒的变态杀人狂!一会进去给他们都杀咯!把恐惧值挣到手!”
“最棒!最棒!欧耶!”
我还特彪呼呼比划个剪刀手,完事之后宛如脱缰野马的奔跑进别墅内部,以顺时针方向巡视别墅一楼的房间,挨个察看不放过一丢丢蛛丝马迹,企图找到最佳最适合吓人的方法来杀害这些可恨的npc!
一解被鞋底子抽嘴巴子之恨!
一楼走廊右侧尽头的一间杂物室里。
大帅仔身穿一身蓝黑色中山装,中山装面上带有灰尘与经常洗刷留下的痕迹。头戴个东北冬天特产的羊毛雷锋帽,双手插进两只衣袖里,娴熟的蹲在一个衣柜后面,不躲不藏的正常音量说话,口音却是土味的港腔:“德彪仔,古惑仔不用脑,一辈子都是古惑仔。”
同样费劲巴力挺着啤酒肚蹲在他旁边的范德依彪,穿着打扮要比他洋气多,一身英伦贵族风范的燕尾服,就是因为太胖把衣服撑的太紧,压根看不着小尾巴。
而且脑袋大脖子粗,留着一头老式披肩,金黄色的羊毛卷,离远了瞅跟九十年代港台电影的法官是一个发型。
他说话口音是地地道道的辽北口音,听着特别冲,听着特别像是挑衅,况且他很是看不上出去旅游两天,坐个飞机就以为见过外面天空多高多蓝的井底之蛙,大帅仔。
所以他极为轻蔑的用东北话磕碜大帅仔:“我说姐夫啊!咱能不能别装犊子了?这家伙可下是出过省了,学一嘴扬了二正的口音,开元这老大的城市就装不下你了呗?你这么牛逼你咋不削牛二一顿呢?把玉芬抢回来啊?”
“啥年代了,动刀动枪的?现在是法制社会!”
大帅仔也不装了,说话恢复原来口音了。
可是范德依彪依旧不想放过他,一急眼说话就磕巴带着大舌头:“啥…啥法制社会啊?你一……一天就跟我俩有……有能耐。你说你…你还能干点啥?出……去干个白活,哭……个丧都能哭错主的…人。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