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干…干点啥?听我…我一句劝…出门左拐打个蹦蹦车,赶紧回马家堡子种地去……去吧!可别在这嚯嚯我了!我还想消停活两年呢!我姐就…就是让你气死的!”
“德彪!你姐咋就是让我气死的呢?”
大帅仔拽住范德依彪的羊毛卷,有点要跟他撕逼干一场的样子,说说话就要动粗。
“那……那咋滴?小翠多好个姑娘,都让你给气跑了!到城里你就嚯…嚯嚯我,我维多利亚保安队长当的多好?现在工作让你给我整丢了!你说咋办吧!你得赔我钱!”
范德依彪极其厌烦的扒拉开大帅仔的手,立刻站起身,掐腰与其进行深刻的理论。
“不是你怎么的?从城里来这的一道上你就跟我掐,现在那个什么李会长都死了,你还跟我掐!我今天不给你揍老实咯,我都对不起死去的你姐!”
大帅仔彻底红眼了,一把抓住范德依彪的脖领子,以大炮拳为起手式,猛足劲抡了一圈砸在范德依彪眼眶子上。
“哎呀!你居然敢打我!”
不知道大帅仔是不是给范德依彪任督二脉给打通了,整出一句青黄不接的台湾腔,紧接着一下蹦多老高的一个大耳雷子抽到大帅仔脸上。
接下来就看,俩人跟不要命的亡命徒似的,你来我往在杂物间是噼里啪啦干起来,一副不整死一个不罢休的架势。
“好像有动静?”
我小心翼翼的不敢轻举妄动,直到听到动静之后,放弃寻找眼前的房间,撒丫子向传来声响的房间跑去。
“小树不倒我不倒!”
“我他妈还雪花不飘我不飘呢!”
“姐夫,咱能不能打一场精神文明礼貌仗,你能不能别薅我头发,我花二百块钱特意做的发型啊!”
“就你这头型还能花二百块钱呢?今天我全给你薅掉了!明天我拿微波炉再给你烫一下子!”
“我整死你!”
……
斗嘴声,吵架声不绝于耳。
我站在门外久久不肯打开这扇门,生怕屋里的两个牲口给我活撕了!
怎么搞得我越来越畏首畏尾了呢?
咋说我也是个拥有系统的男人,虽然不励志当上海贼王,但是咬咬牙成为一个都市战神还是可以做到的。
今天咋就跟没吃六味地黄丸似的呢?
不行,我得雄起,必须雄起,为了恐惧值必须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