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我咬牙暴力的一脚踹开门,刀指向正前方,浩然正气凛然的叫喊:“都别动!我是警察!都给我双手抱头蹲地上唱东方红,唱错一句扇一个嘴巴子!”
“嘚瑟吧!把警察招来了吧!”
大帅仔手里攥在几缕黄毛,规规矩矩的抱头蹲在地上。
“你可别巴巴了,显的你可厉害了!”
范德依彪占了下风,不仅头发变薅没好几块,连带两个眼眶子被揍出个乌眼青,眼泪汪汪的煞是可怜。
“你俩是干啥的啊!?”
我接着杂物间窗户照射进来的月光以及门外的灯光,见到这两个狼狈不堪的人。
“报告组织领导,我俩没事儿闹着玩呢!”
大帅仔一看也是个会活儿的人,中气十足的回答我。
“闹着玩有薅头发的?!”
范德依彪脑袋瓜缺弦的撅大帅仔。
“别闹了都,挺正规的一个场合,有啥好闹的?”
我浑然不知的以官方口吻进行训话。
“知道知道,您忙去吧!”
大帅仔眨着大眼睛跟睁眼瞎似的,完全没看我服饰的异常之处,连忙恭送我。
“嗯!”
我一秒之内宛若领导上身的背个手,转身向别的地方走去,月光站在西瓜刀上,寒光闪闪晃人心扉。
“姐夫……他好像是那个杀人的……”
机智的范德依彪看着西瓜刀,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别吵吵……”
大帅仔充分发挥精明才智指挥范德依彪:“你左边,我右边,把他按住,踢他!替李会长报仇!”
“挠他!”
范德依彪激动的干嚎一嗓子,使出一招精妙绝伦的猫爪,迈着稀碎的步伐冲到我背后,直接将没有防备的我撂倒。
“因为啥啊?”
我不禁没有反抗,甚至傻逼逼的整了一句不知所以然的对白,更奇怪的是双手抱头保持一个即使挨踢,也不能让人照我脑袋一顿踢的防御姿势。
“瞅着你就犯恶心!”
大帅仔与范德依彪两人如同哼哈二将,一左一右把我围住开踢,踢的贼有节奏,以至于后来范德依彪喊上一二一的口号,差点踢出军队的鼓点。
“呃……”
我被踢的口鼻出血,意识到系统妈妈绝对是弱化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