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我打个赌吧,就打一个赌。”
“赌注是什么?”
我没敢直接应承下来这个赌局。
“赌注是我的命,是你的本心。”
出租车司机用食指狠戳自己心脏的位置,冷笑不断,宛如最了解我的知心者,说着把我看穿的话语:“呵呵呵……我已经没有翻盘的机会了,但是我的根基已经转移到你的身上,那些楚江殿阴差的死也嫁祸到你身上了。所以我想跟你赌,以后的日子你会变成什么样子,是同流合污,还是依然保持你那颗从不随意彰显的赤子之心,到底会不会与这些枉为执法者的阴差一样!”
“那你觉得你能夺舍我呗?”
我没有惶恐不安,更没有觉得他足以威胁我的生命,毕竟我是个拥有系统金手指的男人。一个区区吸收过信仰力量的小小人祟,我就不信他能杠过拥有绝对权威与深不见底道行修为的系统妈妈。
“不……我知道你有秘密。”
出租车司机依旧很诚实,脑袋上漂浮着一尊肉色形如婴儿的不动明王佛像,在佛像加持之下,他说话越发带有大道禅音:“我不会夺舍你,但是我会借着你的眼睛,看清楚以后的变化,看清地府是如何消亡,看清阳间是如何泯灭,看后来是怎么面对自己脆弱的本心。”
“你……”
我无话可说的从中察觉到阴谋的味道。
出租车司机突然动了,犹如鬼魅的瞬间起身,眨眼间来到我面前,用粗壮的左手一把掐住我脖子,将我抬起来到双脚离地,探头在我耳边诉说着:“我觉得这是一个好美妙的解决方案,当你察觉到所有真相的时候,你会是怎么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到时候你又会落到何等的田地?”
“呃……”
我明明有足够的力气去一脚蹬开他,可是没有这么干,反而在窒息中寻找到了独一无二的快感,像是在期待他所说的以后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代表**的不动明王佛像动了。
竟然从他脑顶飘到我的脑顶,而后缓缓下坠,融入进我的身体,在快要静止的空气中,响起缝纫机在加班加点干活的声音。
而我当然知道这是在我背后纹身,但是我仍旧没有去反抗,没有去用祖师爷拂尘刺穿他的胸膛。
等到我睁大双眼,口水止不住往外流,目视前方一片模糊,大脑缺氧致使不够清醒。
缝纫机做活声音戛然而止。
出租车司机一把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