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好好教她!一次学不会,便教两次、三次!”
都说子不教、父之过。
嘉宁行为偏差,沈氏第一时间不是想着如何纠正,反而是以此为耻。
郁衡神色愈发严肃起来。
若语到底怎么了?为何每每到了嘉宁的事情上,就变得让他不认识起来了?
沈氏却不了解也不明白郁衡此刻的心境。
因为,在沈氏看来,明明她和平日里没有两样,对待郁嘉宁一直都是那样淡淡的。
若要说变化,难道不是郁衡?
“行了!我意已决。明天一早,我就会让人带着嘉宁去书院。既然你头疼的毛病犯了,就自个儿好好休息。”
郁衡说完,转身离开了沈氏的院子,抬脚就去书房休息了。
本来,永平侯夫妇二人,一向都是京城里让人艳羡的一对夫妻。不为别的,就因着永平侯郁衡除了沈氏之外,再没有娶其他妾室回府。
但如今,心中烦躁的郁衡毫不留情的离去,只留下头疼难受,还为郁嘉宁而伤透脑筋的沈氏独守空房。
沈氏这心里,如何能够不气不急?
更如何不将这一切,都愈发归结到郁嘉宁的身上?
只不过,被沈氏怨恨的郁嘉宁,却早就睡得安稳踏实了。
第二天清晨
郁衡罚郁平宴和让郁嘉宁去念书的消息,很快就在整个侯府传开了。
郁老夫人才刚醒,谭妈妈就来扶她起身。
“老夫人,你说,咱们这个四姑娘,到底是撞了什么好运,竟然好事儿一件接着一件的。”
老人家敏锐的眼睛转了转,即刻就摆摆手。
“好事儿?”
凡事都是祸福相依的。
这世间哪里有绝对的好事了?
“昨天四丫头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南苑那边是不是也都知道了?”
老夫人瞧了一眼桌上布好的早膳,端起小米粥浅尝一口。
嗯,今个儿的味道有些淡了。
“南苑?”谭妈妈愣了愣。
永平侯府里,其实是有两房人的。
除了北苑的永平侯郁衡和永平侯夫人沈氏之外,南苑里还有一位二老爷,和一位二夫人。
二老爷不是老夫人的儿子,而是故去太老爷同妾室所生的庶子,名叫郁永。
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