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阿鑫一大通话,也不知其中的那一句,叫郁平宴这心里忽然想到了什么。
可那恍惚间觉察到的不对劲,却如同流水一般,从指间飞快划过,根本还来不及抓住,就消失不见了。
阿鑫懵懵的,“五少爷,小的方才说了很多,你究竟问的是哪一句?”
“我要是知道,还用问你么?!”
“”
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
阿鑫回想着说了好几次,可都不是郁平宴想听的。
到最后,郁平宴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不问了,不问了!问了也白问!”
王管家和好几个壮汉将陈老伯架到了柴房。
“唔唔!!唔唔唔!!”
陈老伯觉得自己被卖了,心中恼怒,便是被堵住了嘴,也不断嘶嚎。
王管家听了一路,早就烦透了!老头子就不能安静点?
除了烦之外,王管家心里还很害怕。
这个老头子摆明了就是拼死也要将他的事情说出来。
想当初,他花了多少心机、费了多少精力,才当上了永平侯府的管家!
大好的前途,决不能被陈老伯这么个糟老头子给搅浑了!
“你们几个先出去,我有几句话要同他说。”
王管家一双精明的眼睛转了转,等到其他人出去之后,立刻换了一副嘴脸。
“老陈!你别叫了!”王管家压低了声音,一边哄着,一边为陈老伯解开绳索。
虽得了自由,但陈老伯依旧忿然,“你别以为说几句好话,我就不知道你的真实意图了!”方才在老夫人面前,他不就是想弃卒保车么?
“哎!老陈!你说什么呢!我是那样儿的人么?”王管家一屁股坐在陈老伯的身旁,同他拉近距离,解释说:“四姑娘指认你中途舍弃她们独自离开,大姑娘又明显要为四姑娘撑腰。我如何帮你解释?!”
郁老夫人听了二位姑娘的话,打定主意要拿陈老伯开刀,他若是那个时候站出来,不就相当于白给么?
不仅没法子救陈老伯,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不划算啊!
还不如他在老夫人面前装装样子,反正也没有人怀疑到他,他才能在暗中为陈老伯好好打算不是?
“你真是这么想的?”陈老伯依旧怀疑,不敢相信王管家的话。
王管家却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