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洪文见状赶紧就问:“怎么了?郁四姑娘和郁大姑娘有什么不妥么?”
他派人去打听过了,也特地问过了。
永平侯府几位姑娘从昌宁侯府离开之后,都是一队车马,依次回永平侯府的,在路上遇到流民实在是运气不大好。
而且,给两位姑娘拉车的马夫贪生怕死,一听到动静就自己跑了。
两位姑娘为了保命,不得不自己赶车。
但,这样的侯府姑娘哪里会赶车?再加上听到动静,心中害怕,这才糊里糊涂的将马车给赶到了偏远的巷子里。等到没有声音了,才立马回了侯府。
根本没有半分不妥之处啊?
“”
崔洪文这番话,确实为两位姑娘解释清楚,说明事情不仅与她们无关,而且,她们二人还是白白遭了罪。
可是,这景宣帝心里不知为何,始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又是好半晌没有说话。
景宣帝不说话,崔洪文又不敢多言,只能干站着。
又过了好一会儿,景宣帝才沉着声音说:“退下吧”
崔洪文虽退了出去,可心里也觉得有些怪怪的。
明明流民的事,两位姑娘的事都说清楚了,为何皇上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难道,其中有什么不对的么?
“皇上,奴才觉着,今晚之事只怕还真透着不对劲”
待崔洪文离开后,为景宣帝沏茶的宝荣,低着声音说。
“呵。”
景宣帝细细品了一口暖茶,“你也觉着不对?”
宝荣点头。
京城可是夏国国都,日夜都有重兵把守。什么样的流民,为了什么样的一口吃食,竟敢在这里闹事?
就算真的让他们争到了吃的,他们也无命消瘦。
这样简单的道理,那些惜命的流民如何不知?
只是
方才,崔洪文不似说谎,而他的解释又合情合理。
显然是有人想好了、算好了,才拿流民之事来掩饰的。
但,这个人是谁,就不是他这个小小的内官可以想到的了。
“”
景宣帝又沉了一口气,这一时半会间的,他也想不出来。
“对了,璃王府最近可有什么动静么?”
不管这京城里发生了什么事,朝堂里有了什么变化,景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