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说的,长姐待他们很好。
只要是同他们有关系的事情,不管事情大小,长姐都是一定会放在心上的。
既然长姐已经答应过会找机会回永平侯府,那么,长姐就一定会回来的。
“”
郁嘉宁这样一说,郁平宴也觉得好像确实有些不大对劲。
可是——
“那你要我做什么啊?”
这些都不过是他们的猜测罢了,难不成,她还想让他直接跑到陶家去敲大门,扯着嗓子问长姐在陶家过得好不好么?
“五天之后的雅集诗会,姐夫陶城应该也会参加。我身份不便,不好去问他。到时候,你找个机会见见他,就问问他长姐在陶家一切可还好?”
“若是他问你,为何会这般问,你就说你素来喜欢吃长姐做的桂花糕,最近就是嘴馋了,才想问问长姐什么时候能回来做给你吃。”
郁平宴心头一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长姐做的桂花糕的?”
过去,他见到她不是发脾气就是厌恶不喜,就连半句话也不愿多跟她说,她是怎么知道他喜欢吃桂花糕的?
还是说
郁平宴飞快的看了她一眼。
他过去虽然很是厌恶她,但是,她却在暗中默默的记下了他的喜好?
这样想着,郁平宴不由得又认真的看了一眼她带过来的文房四宝。
虽说只是些笔墨纸砚,但每个人用的笔墨纸砚都有各自的习惯和好恶。
像他就特别喜欢徽墨。
而郁嘉宁送来的,刚刚好就是徽墨。
“你”
郁平宴心头像是有一只大鼓不断的敲打着,叫他心头情绪久久不能平静。
“”
郁嘉宁抿抿唇,没有说话。
她之所以知道郁平宴的各种习惯,还不是因为上辈子他得了那场大病,她衣不解带的在他床边照顾。
竹涛苑里的下人们见她一心只为照顾好郁平宴,就断断续续的将他的各种喜好说给她听了。
谁知
郁嘉宁不愿再去回想郁平宴病好之后对她恶语相向的事情。
她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冷淡了不少,只说:“你只管记得我同你说的,到时候记得找到姐夫陶城问一问。至于其他的,我也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好了,我的事情已经说完了,想来你也不愿同我多说什么,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