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不是郁家四姑娘么?她要去哪儿?”
旁边屋子里一位正在看其他闺秀作诗的姑娘,眼尖的看到了郁嘉宁的动静。
闻言,许多人也顺着瞧了过来。
“瞧着她好像是要去西厢那边吧?”
“西厢?那边不是男宾们所在的地方么?她一个姑娘家过去做什么?”
男宾
姑娘家
这两个词一出来,就有心思活络的闺秀笑着用帕子掩面,语气意味深长。
“谁知道啊总归是西厢那边,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人,是值得咱们这位郁四姑娘要去的吧?”
“哈哈,或许是吧!”
与此同时,西厢这边。
郁平宴的确和陶城待在一块,不过,两个人却是有说有笑的,哪里像是发生了争执,甚至要打起来的样子?
“姐夫,姐夫!你快帮我看看这个九连环要怎么解吧!”
谢儒誉送给郁平宴的小玩意儿里,有一个铜镀金的九连环,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办法将这个九连环解开。
男宾里,就数谢儒誉和陶城与他相熟些。
谢儒誉作为这次雅集诗会的组织者,自然要陪着其他宾客,没有时间陪他解什么九连环。
所以,郁平宴就找到了陶城。
陶城神色温和而儒雅,十分有耐心的陪郁平宴一起想法子。
终于,两人花了快一炷香的时间,总算是将九连环给解开了。
“姐夫!你太厉害了!居然真将这九连环给解开了!”郁平宴眼里泛着熠熠光芒,感激又兴奋的看着陶城。
陶城温和笑着,轻轻拍了拍郁平宴的肩头,说:“我们的平宴也动了脑筋,你这般聪颖,你姐姐若是知道了,肯定会很高兴的。”
听到陶城提到长姐,郁平宴脸上的笑容忽然间僵了僵。
姐夫陶城明明瞧着是个温和又有亲和力的人。
他这样的好,怎么会对长姐不好呢?
可是
四姐姐之前说的那些,也不是不无道理的
一时间,郁平宴都不知道,究竟该不该问长姐的事情了。
“平宴,你怎么了?为何忽然不说话了?”陶城关切问。
郁平宴紧了紧双拳,把心一横,到底还是看向面前的男人。
“姐夫,我听你提起长姐,我我忽然有些想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