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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了?”
月亮门这边的吵嚷声越来越大,西厢几乎所有的男宾都赶了过来。
谢儒誉作为这次雅集诗会的组织者,自然走在第一个!
穿过人群,谢儒誉一眼就看到了被众人围住的郁嘉宁。
本能的,谢儒誉眼底就划过一抹厌恶之色。
“怎么是你?你做什么了?!”谢儒誉没好气的质问。
仿佛,他都不需要弄清楚究竟谁对谁错,就能断定事情肯定是郁嘉宁惹起的!
谢儒誉毫不掩饰自己对郁嘉宁的厌恶,陈三姑娘瞧在眼里,只叹老天都在帮她!
“郁四姑娘方才鬼鬼祟祟的从西厢过来!我们问了半天,她也没有说自己为何要去西厢!我看呐!她答不出来,定是心里有鬼!她必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如今被我们抓住了,才不知如何辩解!”
陈三姑娘言之凿凿,像是亲眼瞧见了一般。
谢儒誉一听,心头更是对她厌烦得不行,“你一个女宾,到西厢来做什么?!郁嘉宁,你连基本的男女有别都不知道么?!”
这样瞧着生厌的人,怎么会是清妍的妹妹?!简直就是给清妍丢脸!!
想到郁清妍,谢儒誉又立刻在人群里搜索她的身影。
但郁清妍藏得深,他一时间没瞧见。
即便如此,谢儒誉心里也没有觉得奇怪,平日里郁清妍可是最最“关心”郁嘉宁的好姐姐了,如今,事情都闹了这么久了,她怎么连人影也没有?
相反,他还觉得清妍不用亲眼瞧见郁嘉宁这个专门惹事的臭丫头,又闹出来这么大的祸事,还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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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嘉宁本不愿同他们分辨,可是,一想到自己丢了的锦帕,一想到今日肯定是有人故意要害她,想了想,还是不得不说:“我丢了件私密的东西,才一路找了过来。”
“找私密的东西?”陈三姑娘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郁四姑娘真当咱们好骗么?你分明就没有去过西厢,又怎么会找到西厢来?我看呐!”
陈三姑娘声音一扬,尖酸刻薄道:“你怕不是去找东西,而是去偷东西的吧?!”
陈三姑娘此话一出,众人都觉得她是故意要给郁嘉宁难堪了!
郁嘉宁再怎么说,也是永平侯府的嫡女,哪里用得着来闻仙阁偷东西了?
再说了,之前永芳斋主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