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确实听见了郁平宴叫她。
但,她为了陷害郁嘉宁,怎么可能停下来?
所以,郁清妍眼珠子转了转,就为自己辩解说:“我心里为你担心,一路从东厢小跑到西厢,许是神经太紧绷了,所以才没能听见你叫我”
郁平宴:“”
事情真的是这样么?
“好了,你们也看到了,清妍的帕子被平宴给捡到了,西厢的这些腌臜什物,根本就和清妍没有关系!”
谢儒誉不愿自己心疼的姑娘受委屈,立刻目露凶光的看向郁嘉宁。
“你不能为自己洗脱嫌疑,就将罪责都推到自己的姐姐头上,郁嘉宁,你是不是歉清妍一个道歉?”
“还有!你自己做了的事,就该自己承担!有平宴为清妍作证,这些东西不可能是清妍的。那么,这些东西就只能是你的!”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谢儒誉言辞犀利,语气凶狠。
仿佛他才是被郁嘉宁“污蔑”的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