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酒,能够多多少少冲淡乡愁。
次日。
达云轩揉了揉脑袋,扭了扭僵硬的脖子,从浴缸里坐了起来。好酒的好处这就体现出来了,虽然宿醉,但是第二天起来了却是一点头晕反胃都没有,只有一点口渴。
厕所门口,趴着彼得,这小子整张脸埋在一件不可描述的衣物里,看样式应该属于特工梅。里面他的呕吐物粘了他一脸,他还在那一堆呕吐物里吹泡泡。
走出厕所,乱糟糟的现场如同二战刚结束。
皮皮虾菲兹窝在科尔森怀里如同一个鹌鹑,睡得甚是香甜。
斯凯则是和特工梅躺在沙发上,两人头对脚,姿势怪异。
沃德小伙子似乎也是酒后露真颜,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一只手还抱着一瓶倒了的茅台,另一只手则是抱着科尔森的一条大毛腿。
唯一一个还算是有点像样的珍玛小姐姐,趴在了她的实验台上,只不过她面前的几瓶颜色怪异的试剂,让人看得脊骨发凉。
“空中巴士规则第不允许带白酒上飞机!”科尔森捂着脑袋酝酿了一会,突然疑惑道,“这个酒喝了不头疼的?”
“那可不,咱们华夏五千年历史那可就是酿酒史”
就在达云轩滔滔不绝地开始介绍他印象中的泱泱华夏酿酒史的时候,众人也陆续收拾干净。
彼得最惨,手上抱着梅林达的紧身背心,一脸苦瓜像
回到家,咕咕和阿芙仍然在听着电视,只不过阿芙手上却是在忙活着,看样子似乎是在做什么东西。
“阿芙奶奶,您这是在做什么啊?”达云轩看着一桌子零零散散又是弹簧又是铁棒的,“这是在修啥呢?收音机?”
“哦,没什么,工兵地雷而已。”阿芙说着从桌子底下掏出一个像是肥皂盒一样的东西丢给达云轩。
“啥?”达云轩手忙脚乱地接过“香皂盒”。
“就你手上的这东西,要是响了方圆十米应该不会有活人了,不过你放心,二楼的阁楼我用钢板加厚了的,最多也就把客厅炸得烂糟点,”阿芙说道,“最近那帮子臭小子又开始闹腾,就为了那点大麻打得不可开交”
“噗!”达云轩像是手里的炸弹随时会爆炸一样,颤颤巍巍地把这东西放到桌子上,“别别别,阿芙亲奶奶,您可是我亲奶奶哟,别玩这东西啊!”
“怕什么,不点火又不会炸,安全的很,”阿芙说道,“我这水平好的很,你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