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衡一早上起来就打了个喷嚏。
小安立马问,
“爷,你感冒了?”
容衡摇摇头,拿巾帕搓了搓鼻子,起身洗漱,换衣。
吃完早膳,又更换了官袍,进了宫。
例朝过后。
容衡去御书房,面圣。
皇上听容衡说,昨晚抓获了楼疾风,立刻传唤太子到了御书房。
容衡说,
“楼疾风已经死了,他带来的那二十多名杀手,也死了,如今正关在地下暗牢里,臣已命曹惊云去秘密搜寻,看楼疾风还有没有其他同党混迹在皇城中,至于楼疾风以及那二十多名杀手的尸体,请皇上和太子定夺,是直接焚毁,还是做别的用途。”
皇上先问,
“你觉得楼疾风的尸体,还能做何用处?”
容衡漠然道,
“送去北部境城,悬在城门之下,示威上炎国。”大衍国的北部,有个境城。
境城是抵御上炎国的唯一州城。
也是最大的一座北边城。
南边被容衡收复后,上炎国也安静了一些时日。
西疆那边有赵忠,赵忠不从武,但他从医。
他在西疆隐藏多年,对西疆形势了如指掌。
西疆兵弱,国小,面积小。
他们信奉圣女,抱团取暖,是个没任何攻击性质的小国。
西疆为求安稳,与外界划清界线。
只要外界不擅自进攻,他们也不做任何回应。
就像一只鸟,永远蜷缩在自己的鸟巢里。
对西疆,容衡没任何攻打的心思,皇上也没有。
但上炎国就不一样了。
上炎国野心勃勃,一直想吞并了大衍国。
所以,这两个国家,可以有偶尔的和平,但永远不会有真正握手言和的那一天。
大战,只是时间问题。
谁死谁活,谁做主宰,那也是时间问题。
楼疾风是南边南尚国的太子,把他的尸体挂在境城的城墙上。
让上炎国的掌权者们看看,是示威,也是示警。
皇上沉吟片刻,看向太子,
“太子怎么看?”
赵佑笑道,
“父皇,国家大事,你与四弟商议就好了,我只管国库的钱袋,打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