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真诚的目光看着她。
萧玉婵的目光里，还有温柔和抚慰。
肖画扭头。
看向半夏。
半夏说，
“小姐，不然就让端王妃看看？”
“看的好那是再好不过了，可若真看不好，那也不打紧不是吗？”
半夏的意思，肖画明白。
她的脸已经如此了。
再坏，也是如此了。
如果能治好，真是意外之喜。
如果不能治好，也没太坏的影响。
肖画看向萧玉婵，
“我的脸，真的还能治好吗？”
“当然能！”
见萧玉婵说的如此肯定。
又如此自信。
肖画的内心，也无端的充满了期待。
“姐姐，我相信你。”
她低头，伸手，轻轻扯开了面纱。
面纱一拿下来。
她那张狰狞的脸就露了出来。
虽然面前的这些人。
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不会露出那种害怕，嫌弃的目光。
可肖画还是很不自在。
她不敢抬头。
就那样一直低着头。
直到一只手。
用一种坚定的，她不能反抗的力量。
将她的脸抬起来。
她这才忍着难堪的心思，面对着这一屋子的人。
面对了。
这才看到她们眼中的心疼。
没有嫌弃。
没有害怕。
更没有任何鄙夷的目光。
肖画眼眶一红。
从她毁容到现在。
旁人就算了。
自家人，像她的父亲，她的母亲，还有她的妹妹。
都待她不如从前了。
父亲也还疼爱她。
只是，那份疼爱，总是觉得少了什么。
母亲也心疼她，但时常看着她，唉声叹气。
肖画知道。
她给他们，带去了一种不能说的负担。
妹妹肖婷。
那更不必说了。
从她毁容后，她就不再跟她玩了，也不再粘着她。
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