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派了曹惊云在暗中保护,只要楼疾风的同党出现,就一定会被拿下。”
“但这么久了,不管端王妃是出府还是不出府,都没被任何人盯上,也没出现什么异常状况。”
他说到这里。
皇上的眉梢动了一下。
萧玉婵可不是没出现过异常状况啊。
前几日,大街小巷都在说萧紫月推萧玉婵落湖,害死了萧玉婵,然后萧紫月被恶意黑化,说她如何歹毒云云。
难道,萧紫月是楼疾风的同党?
皇上觉得自己草木皆兵了。
怎么会有这种可怕的思想。
萧紫月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闺中女子,若是怀疑她是楼疾风的同党,倒不如怀疑萧宰相才是楼疾风的同党呢!
可是,萧宰相?
不可能!
皇上心思小小转动了一番,继续听容衡往下说:
“但那天,端王妃落湖后,阴差阳错地游到了英岭镇,恰巧跟臣遇到了,臣在英岭镇遭遇到了一波杀手,端王妃帮了忙,臣很感激她,就问了她来英岭镇的原因,原是打算护送她回来的,但端王妃不想从陆地回,非要从湖里再游回来,臣就没护送了。”
“但在我们都离开前,臣接到了言不离的书信,说楼疾风的尸体不见了,这件事情,臣并没有隐瞒端王妃,然后端王妃提及了一件事情,说她在一天晚上,曾经被皇天歌威胁过,皇天歌还给她了一块生死令。”
“皇上是知道的,西疆皇尊的生死令,一旦出手,就代表着杀戮。他向端王妃送出生死令,就是在向端王妃言明,他西疆皇尊,要索端王妃的命。”
“而这是只单单索端王妃的命,还是在向我大衍朝示威,想向我大衍朝宣战,就不可而知了。”
“但有一点,定然不会错,那就是西疆皇尊如此尊贵的人物,不惜屈尊降贵向端王妃一个区区女子索命,就是因为他也听到了皇城中的传言,知道是端王妃杀死了楼疾风,他要为楼疾风报仇,然后找上端王妃。”
“如果臣没推测错,楼疾风的同党,并不在已灭的南尚国,而是在屈居一方的西疆。”
皇上听后,眉头深锁:
“如果楼疾风的同党,真的是西疆一族,那西疆,不可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