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婵撇嘴道:
“容侯爷你刚刚一直在看着呢?”
“嗯!”
“在哪里看?”
“屋檐上。”
“那容侯爷看出什么明堂了吗?”
“没有。”
萧玉婵侧头,笑吟吟的看着容衡:
“也有容侯爷看不明白的事情啊?”
“有,你就是一种。”
“”
要不是萧玉婵知道容衡很想杀她。
她会觉得。
容侯爷在撩她。
萧玉婵瘪瘪嘴,不应容衡的腔了。
程光站在容衡身边,听着容衡和萧玉婵你一句我一句。
怎么有一种,他二人打情骂俏的感觉呢?
程光不爽,挤啊挤。
把容衡从萧玉婵身边挤开。
他站在萧玉婵身边。
盯着萧玉婵。
从头到脚,把她看一遍。
“你没事吧?”
“没事呀,你不是也一直在看吗?从头到尾,我可是什么都没做,这青袍道士和曹公子,就把自己给作死了。”
程光也奇怪,摸了摸脑袋:
“究竟怎么回事啊?”
萧玉婵笑笑:
“天知道。”
她看着容衡:
“容侯爷,你是负责整个皇城治安的,如今发生了这种事情,这个青袍道士妖言惑众,招摇撞骗,在皇城街头吓唬百姓,你说该怎么处理吧!”
“交给本侯就是,端王妃就不必管这件事情了。”
萧玉婵点点头:
“那就有劳容侯爷了。”
萧玉婵看了一眼曹宁缺。
啧了一声。
真是活该呀。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还是连筋带骨的那种疼。
萧玉婵转身,带着落虹走了。
她来的时候,恶名缠身。
走的时候,好评如潮。
关于牛栅街上,她的铺子无法开张的事情。
不用她出马,就有百姓们帮她解决了。
容衡薄唇微抿。
余光落在萧玉婵离开的娇小身影上。
眸底微动。
他又转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