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尚书也是忧心。
他打听了一下那整件事情的原委,觉得他宝贝儿子弄到这步田地,全是萧紫月害的。
可萧紫月是萧宰相的掌上明珠。
他不敢易轻收拾。
昨日的事情,又跟萧玉婵有关。
最近皇城里,关于萧玉婵的传言,一波接着一波。
就连皇上,对萧玉婵,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状态。
他区区一个尚书,还敢拿萧玉婵怎么样了吗?
不敢。
尤其,萧玉婵还是端王妃。
纵然不得宠,那也是皇眷!
他更加不敢了。
姓萧的两个女的,他都不敢惹。
可不就只有自己生气忧心了吗!
曹惊云先去看了曹宁缺。
但看了也白看。
曹宁缺病的很厉害,嘴里老是说些胡话。
连人,似乎都不认识了。
这一回,还真是吓的不轻。
曹惊云心想,这都是自己作的。
曹惊云看完曹宁缺,离开了曹府,去了镇南侯府。
这个时候,容衡正在喝茶。
在院子里喝茶。
秋季来临,院子里飘满了桂花香。
他的院子里没种桂花,香气是从外面飘进来的。
他闻着那样的花香,坐在满树轻风的榕树下,喝着上等的毛尖。
夜白站在他的身后,汇报着青袍道士的事情:
“青袍道士姓张,叫张进贡,确实是白川道观里的一名修道士,他祖家张家已经没人了,因为从小家贫,他便进了道观,修道去了,早期人还踏实,三十岁后,就开始沾染女色,他利用他的修行,骗了很多妇人,与他发生了关系,后来东窗事发,被白川道观逐出了道观,并从此除名,白川道观里,再也没有张进贡这个名字,他下山是还俗的,也是想借着他在白川道观里的所学所行,大展拳脚的,一下山就碰到了曹宁缺,然后应了曹宁缺的邀请,来皇城给端王妃驱邪,这才出现在了皇城。”
容衡道:
“你之前说,萧玉婵没任何异常?”
“是的,没有。”
“那昨日血水蛭,道士突然变怪虫,是怎么来的?”
“落虹用的障眼法。”
容衡眼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