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人魂不守舍啊!
他无比感叹。
容衡却是坐在那里,打量着萧玉婵的这间帐房。
帐房的格局倒是跟寻常店铺的帐房格局没什么不同,他这边喝茶区离萧玉婵写帐的桌子区中间隔了很大一个屏风。
屏风又厚又重,横拦在两个区域之间,几乎像堵墙。
他和程光刚刚说的话,萧玉婵也听不见的。
容衡又低头,喝了一口茶。
把茶杯放回桌上的时候,容衡瞥了程光一眼:
“你如果也想让萧玉婵这么殷勤的伺候你一回,那你可以在她这里存十一万两银子,比我多出一万两,她自然把你伺候的比我更好。”
容衡是很清楚的。
在萧玉婵眼里,谁有钱,谁是爷。
没钱的,就跟刚刚他的待遇一样,得遭受她的冷眼和鄙视。
这女人,完全就是财迷。
程光嘟嘴:
“说的好像谁都能跟你一样,说拿出十万两就能拿出十万两似的,你有钱,可我没有啊。”
容衡早就自立门户了,可程光还是父母膝下的孩子。
他一没官职,二无财路,每天挥霍的钱都是父母给的,他哪可能说拿十万两就能拿得出来的?
一两万还能拿出来,十万两,压根不可能。
容衡道:“我可以借给你。”
“不借!”
容衡说:“不想享受萧玉婵的殷勤了?”
程光哼道:
“等我自己能赚钱了,我再用自己的钱,来让她高兴,我才不要拿你的钱!”
程光从袖兜里,丢了一万两银票出来,然后直接走了。
容衡看着那一万两银票,问小安:
“他是生气了?”
小安琢磨半晌:“估计是。”
“我又没说他什么。”
“”
爷你是没说程少爷,可你拿钱显摆,刺激到程少爷了。
容衡将那一万两银票拿起来,穿过屏风,进到书案区。
萧玉婵还坐在椅子里,写欠条。
容衡走到近前后,脚步顿住。
说真的,从萧玉婵发生变化后,容衡跟她碰头的次数也不少,但每次遇见,萧玉婵给他的形象都是那种不忍直视的。
虽然那天,在城墙下面,惊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