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衡道:“你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庙啊!”
“是龙王庙。”
“所以?”
“雨水都进不来这个龙王庙,何况别的不干不净的东西。”
“”
还有这种说法吗?
雨水进不来,难道不是因为墙壁和门,密不透风?
萧玉婵哦一声:“原来如此啊!”
她将小刀收起来,重新归纳进袖兜里:
“你说皇天歌知道我们的行踪,那我们假扮夫妻的事情他也知道,那干嘛还要扮夫妻啊,岂不是送上去让人识破吗?”
“我们要见的,又不是皇天歌。”
“那是谁?”
“去了你就知道了。”
容衡不跟萧玉婵多说,抬步又往佛像前走。
萧玉婵喊住他:
“不对,我总觉得不对,你说皇天歌一直在关注着我们,甚至还用了这么一对眼睛的术法盯梢我们,那他就知道你去西疆是做什么的,那你还怎么拿回楼疾风的尸体呢?”
“本侯没说要拿回楼疾风的尸体。”
“”
“本侯是要证明,楼疾风的尸体,确实是在皇天歌手上,在西疆,然后坐实西疆勾结南尚国余孽的罪名,进而出兵西疆。”
“”
她知道呀,这也正是问题所在呀!
萧玉婵道:
“你都说了皇天歌对你的行踪了如指掌,那你的意图,他肯定也知道,他定然不会让你成功的啊!”
“所以本侯才带上你。”
“”
说来说去,她竟是投石问路的石子?
萧玉婵翻白眼:“你可真会算计!”
容衡面无表情:
“你杀了楼疾风,皇天歌给你发了生死令牌,他想杀你,你去了西疆,他怎么样都会出现,你不想死,就努力活着。”
那一晚,萧玉婵怎么样都没能入睡。
穿越过来这么久了,头一回觉得身不由己的很。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对所有人说不,对所有事,掌握在手。
不急,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第二天雨还在下。
第三天也在下。
确实如落虹所说。
雨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