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婵不知信没信,用着不知道是讽刺还是感叹的语气说了句:
“那你真是误打误撞,做了一件好事。你看,叶族老死的多安详?他一定很欣慰,他临死,给叶氏药典找到了守护人。”
容衡瞥她一眼:
“你纯属是误打误撞,别自我膨胀,以为叶族老让你当叶氏药典的守护人,你就多了不得了,他是无人可托付了,就是一只猫在这里,他也能托付。”
萧玉婵冷哼:“那他怎么不找你?”
“我来晚了,如果我换你,站在那里,那他托付的人,一定是我。”
萧玉婵最不爽容衡没事找她茬的样子。
她冷笑一声:“反正没托付给你,你连猫都不如。”
容衡俊脸一黑。
萧玉婵哼一声:“东西拿到了,可以走了!”
容衡不跟她计较,手一抬,一股微风扫过去,推开的棺材就立马合上了,让人看不到任何被挪开的痕迹。
容衡将萧玉婵的手一拉:“走吧。”
第二天叶流海的尸体准时进行焚化。
焚化的时候,容衡和萧玉婵自然不能在场,他们不是叶家人。
两个人站在赵忠的春枣院,看着叶家祖宅某一个方向升腾起的浓烟。
而同一时刻。
皇天歌和伏曦和也站在西疆上空的最顶端,望向叶家祖宅上空,升起的浓烟。
皇天歌悲叹道:“又走了一个。”
伏曦和不停的咳嗽,手掩唇,艰难地吐字:“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与你,也会有这么一天。”
皇天歌瞪她:“别胡说!”
伏曦和笑了笑,笑容如外面忽然刮起的狂风,她的衣袍,也似欲飞仙而去。
今天的西疆人是悲痛的,他们失去了叶家族老的首领,西疆又失去了一个高超的医者。
西疆上空,弥漫着一层乌云。
赵忠回到春枣院的时候,已是八天之后。
赵忠的神色很疲惫,叶流海的死,谁都没想到,这是一场意外,赵忠怕这场意外影响了容衡的事情。
一回来,赵忠就找容衡。
容衡见他面色倦怠,浑身都透着疲惫感,关心道:“你先去休息,等休息好了,我再与你说事。”
赵忠确实累,这几天没吃好没睡好不说,还得轮留守夜,又加上叶流海死的突然,很多事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