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婵努努嘴,也跟上:“容侯爷,你对我要求不能太高,如果我进宫,不能一次性说服皇上,让我跟端王和离,那你得再给我几次机会,毕竟,如果真的那么容易就能和离了,也不可能劳您大驾,几次三番的杀我呀,是吧?”
容衡冷笑:“别拐着弯讽刺本侯,反正机会给你争取了,你如果做不到”
“行了,我知道了,做不到你就又要杀我呗。”
她听的耳朵都生茧了,能不能换个台词?
容衡却道:“不,本侯觉得,杀你太便宜你了,你还有大用处。”
萧玉婵翻白眼。
容衡道:“把你扔到上炎国,作诱饵。”
他凉凉道:“你不是跟白义锦称兄道妹吗?去把白义锦的家产吃了。”
萧玉婵无语:“你也太看得起我了,白义锦富可敌国呢,在上炎国,他应该不仅仅只是商人那么简单,我去吃他?你是想我葬身上炎国吧?”
“本侯确实有此打算。”
“”
这个狗男人。
萧玉婵气的把身上的披风一解,扔给他:“不用你送本王妃了,本王妃自己回,落虹!”
她一喊,落虹立刻就出现了。
萧玉婵让落虹带着她,回了端王府。
容衡站在那里,抱着自己的披风,脸色沉冷。
他一手拿着自己的披风,一手还提着灯笼。
北风弯月,照着街上的那一抹红,有种孤单孑然之感。
容衡垂头站了片刻,抖开披风,自己给自己披上,系好带子。
刚转身准备回去,又顿住。
寒风幽幽,吹的鼻翼间全是女子身上的香气,不浓,略淡,却一直萦绕鼻尖,不断。
容衡将灯笼一扔,背手而行,稍许后,轻功一纵,眨眼便回到了自己的府上。
他没惊动任何人,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解掉披风,脱衣服的时候,那方帕子落了下来。
他手指一顿,低头,看着落在地上的那一个帕子,粉色的,突兀地躺在木色的地板上面。
容衡眉头微皱,弯腰将那帕子拾了起来。
刚刚为什么要撒谎,不知道。
但就是不想把帕子还给萧玉婵。
这会儿看着这帕子,又后悔了。
他做什么要藏着,毕竟是女子私物,还是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