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婵听着这话就不乐意了。
她还是站在那里。
她今天穿的是夹棉的冬裙,肩窝和领口,甚至是衣襟四周,都压了一层白色绒毛,衬的她整个人都毛绒绒的。
乌黑的长发盘了个好看的风云髻,她有钱,用的都是上等的羊脂玉簪子,配合着同等色泽的白绒毛,显得清纯而又高雅,还隐隐透着富态的贵气。
虽然寒冬已至,但她手上并没有拿暖炉,如意手上也没有拿。
虽然没拿暖炉,可也披了一件斗篷,斗篷的帽沿四边也围了一圈毛,红色的,斗篷也是大红色的,艳丽,热烈,如火一般,点亮在行人街头。
她那么一站,有一股油然而生的烈艳延展开来,令人侧目。
她冷笑一声,其实压根都懒得搭理曹函兮这种小女生,对付她也没任何成就感。
但天子脚下,皇城街头,她堂堂端王妃,怎能让这么一个小女生给压了威风去。
传出去了,她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威信,又会荡然无存。
她得让所有人都看看,她萧玉婵,并不是好惹的。
没事,别来招惹她。
萧玉婵面色淡淡地挑眉,冲曹函兮道:“你是在质问本王妃吗?”
曹函兮一副混不吝清的模样,冷哼道:“废话,当然是在问你,不是你,我哥哥能病成那样吗?到现在也不见好,连门都不敢出了!”
萧玉婵不冷不热地隔着约摸一米远的距离,看着还坐在马车里的曹函兮。
曹函兮掀着帘子,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搞的自己是个王妃似的。
萧玉婵从容不定地问:“你是在用什么身份,质问本王妃?”
曹函兮一愣。
萧玉婵又道:“在质问本王妃前,你是不是得先下马车,向本王妃行个礼?你如此作为,好像是觉得自己临驾在皇室之上似的,见了皇室之人,不行礼不说,还咄咄逼人。”
“就不说你如此无理,藐视皇族,是一项大罪了,单说你哥哥的事情,又跟本王妃什么关系呢?”
“那天的事情,整个皇城的百姓们都亲眼看见的,是你哥哥跟那所谓的青袍道士一起,想污蔑本王妃。哦”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你哥哥忽然请了一个道士下山,说要为本王妃驱邪,还说本王妃身上有不干不净的东西,这么看来,前段时间,在皇城街头传的沸沸扬扬的本王妃被不干不净的东西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