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萧玉婵还是冲如意使了个眼色:
“你去打听打听,指不定这一对主仆出了什么矛盾,想要春儿命的,是萧紫月呢,如果真是那样”
萧玉婵摸了摸下巴,嘴角露出几丝阴冷的笑。
她们要是自己找死,可别怪她呀!
如意看着萧玉婵那样的笑,下意识为春儿抹了一把冷汗,如果真有苦衷就算了,如果又是一出计,那她们真是,自掘坟墓。
萧玉婵和如意并没怎么把春儿放在心上,如意确实要去打听,但也不是现在。
两个人回到小院,喊了牛婆子,又喊上鲁莽,坐着马车去了蓬莱衣铺。
牛婆子头一回享受跟王妃共坐一辆马车的待遇,简直受宠若惊。
又听萧玉婵说,带她去选衣服,牛婆子感激涕零:“王妃,奴这样的人,怎么值得你费心呢!”
萧玉婵瞥着她:“你什么样的人?”
“奴奴婢啊!下人。”
“那又怎么了?你难道不是本王妃的人,不忠本王妃?”
牛婆子吓一跳,连连摆手,没差也一跪了:“王妃哪里的话,奴这辈子只伺候王妃,也只忠王妃,王妃说这话,是觉得奴哪里做错了吗?”
牛婆子都想哭了。
萧玉婵没好气:
“别动不动就哭,多大的人了,丢不丢人,带你去买衣服,只是因为你忠本王妃,本王妃对自己人,向来大方,以后这种事还多着呢,你如果每次都这副样子,本王妃不会觉得你是在感激,反而觉得你在给本王妃丢人,本王妃的人,即便只是一个奴婢,也得体面干净,穿的有模有样,明白吗?”
“奴明白,奴没哭,奴就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