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婵噙着毛笔杆子,思索着图纸该怎么画。
听到如意的话,扭头瞥她一眼:
“本王妃如果没猜错,萧紫月丢的那支红玉金钗,肯定就是春儿偷的,不然就如同你所说,萧紫月只是去曹府不带她,她干什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跑到我这里来求救?”
“就萧紫月那品性,如果知道自己的丫环,背着她,偷了她的东西,定然不会轻易饶过。春儿可能知道她偷东西的事情要东窗事发了,所以提前跑到我这里来,想让我救她。”
“我能怎么救她呢?她是萧紫月的人,是萧宰相府的奴婢,我这个端王妃,就是再能耐,也鞭长莫及啊,还不说,我这个端王妃,其实压根不得宠,也没什么能耐,还真帮不了她什么忙。”
萧玉婵这话说的自然是谦虚的。
如意知道,王妃如果想搭把手,就一定有办法救春儿。
不过,王妃不救,也是情理之中。
谁让以前春儿那般落井下石呢!
但是,想到什么,如意微微惊奇:“春儿竟然敢偷萧紫月的金钗,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萧玉婵把毛笔拿在手上,轻轻转了一下:“这有什么,人被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如意不解:“王妃这话何意?春儿一个丫环,谁还能把她逼急了,让她去偷萧紫月的东西,她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萧玉婵将毛笔搁下,撑着下巴看如意:“这个逼春儿狗急跳墙的人,大概就是本王妃。”
如意瞪眼:“怎么又跟王妃扯上关系了?”
萧玉婵若有所思:
“春儿一个丫环,虽然也有攀高踩低的心理,但到底只是个丫环,平时也就借借萧紫月的势,威风一下,你要是让她自己去威风,她也不敢的,没有萧紫月势的时候,她也很老实,也没听说她有什么不良的爱好,赌钱什么的,也没见她天天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当然了,在萧紫月面前当差,她也不敢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那么,她一不赌钱,二不消费,她的月银定然在存着,既然存的有钱,怎么可能又去偷萧紫月的东西呢?”
“如果真偷了,那说明,她遇到了大麻烦,她的月银根本不够应付,别人又没办法帮她,她只好去偷了。她能偷的人除了萧紫月,也没别人了,跟她共事的人全是下人,下人身上能有什么好东西。”
“她偷了萧紫月的东西,定然是去变卖了,然后把变卖的钱,给了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