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疾风接过画,看了一眼,十分嫌弃:“这么丑?”
萧玉婵翻白眼:“又不是给你找媳妇,丑不丑的,管你什么事?”
楼疾风还是一副不爽的样子:“就算不是找媳妇,可让我去救一个女子,却是如此丑的,我也嫌弃。”
他虽然说着嫌弃,还是将画卷起来,收在手里,哼一声:“你等着吧,救到人后,我会发出剑鸣声,你听得见,即便我不在你身边,你也听得见。”
“嗯,到时候我会过来。”
楼疾风不说话了,回归剑的形态,一眨眼,消失在夜幕下。
萧玉婵用轻功返回去,路过镇南侯府的时候,一不小心看到了一顶软轿,就停在西后门的地方,而那个西后门,刚好跟她家新宅子对着。
那软轿十分华丽,停在黑暗处,如果不仔细看,真的看不真切。
萧玉婵咦一声,心想,如此华丽的轿子,却停在后门,这是为何?
难不成,是容衡上次藏在马车里面的女子?
容衡是打算在深夜里,跟这个女子私会?
萧玉婵心痒好奇,她实在想不出,像容衡那样的狗男人,看上的女人,会是什么模样的。
出于本能的好奇,她本来已经飞过去了,又退回来。
马车里面,一个声音,很细很沉,一听就是太监的声音。
那个声音说:“公主,有人过来了。”
然后另一个声音响起,却不是什么公主的声音,也不是女子的声音,而是一个略显低冷的男人的声音。
那个男人说:“你们坐着,我下去看看。”
然后萧玉婵就看到车帘掀了起来,一个雍容华贵的男人走了下来。
他穿着白衣,披着黑裘,一头乌黑的发,面容模糊在黑暗之下,瞧不真切,但他下马车走来的气势,莫名潇洒,带着三分风流,七分清冷。
萧玉婵一惊,心想,这男人是谁?
她也站在黑暗的地方,那男人也没瞧清楚她,只看到她一身的黑,显得单薄又娇小。
两人隔着夜色对看了一会儿,萧玉婵莫名紧张,低咳一声:“那个,我是路过的。”
她不敢再逗留,直觉有些事情,她最好不要知道。
她一提气,轻功飞上屋檐,跑了。
马车里面,这时才传来女子柔柔弱弱的声音:“哥哥。”
男人抬头,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