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色的小瓷瓶被搜出来的时候,其中胆大的那个乞丐,大声说道:
“就是这个瓶子,这个瓶子里装的是春.药,就是这个姑娘,收买了我们,然后又给我们吃了这个瓶子里面的药,让我们进了厢房的。”
曹函兮大叫:“不是我!不是我!这些东西我不知道是怎么出现在我身上的,不是我!不是我!”
她怒视着那个胆大的乞丐:
“你为什么要污蔑我!我跟你无缘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害我!”
她哭起来,模样狰狞的恨不得扑上去,弄死那个乞丐。
乞丐吓的不敢说话了,他是真的被曹函兮的模样吓住了,本来他是不怕死,可现在,却突然有点怕了。
当然,乞丐也知道,他玷污了萧宰相的女儿,那是活不成了的。
既活不成了,那他还怕什么呀!
他忽然又抬起头,盯着曹函兮:“就是你,你可真是恶毒,早知道你要害的是萧宰相的女儿,你就是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会跟着你做坏事,我这条命死不足惜,可是却白白地害了一个清白的姑娘,我有罪呀!”
他把头狠狠地磕在地面,朝着萧紫月的方向,磕头认罪,磕的脑袋都流了血。
萧紫月的脸色猪肝般的难看。
本来她就够难堪的了。
看到这两个乞丐,她就不可扼制地想到他们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肮脏又恶心。
那种感觉,简直比吃了一只苍蝇还要难受。
偏他还要再提出来,让所有人都再记起一遍,让她再记起一遍!
而想到这一切,全拜曹函兮这个蠢女人所赐,她如果一直守在那个客厢的外面,她如果再做的周全一点,怎么可能让自己栽了跟头,又忽然恨起曹函兮来!
萧紫月眼眸赤红,气的浑身发抖,险些站不稳,勉强扶着史纳兰,这才使自己不至于倒下去,再丢一次脸。
女太医将两个东西搜出来后,交给容衡看。
容衡只看了一眼,没接,对女太医说:“还有一个平安符。”
女太医又去找,果然找到了一个平安符。
但这个平安符和萧玉婵给容衡的那个平安符,确实相差很大。
曹函兮身上的那个平安符,有一股檀香味,但萧玉婵身上的这个平安符,有一股很奇特的味道。
女太医嗅了嗅,辨别出了味道,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