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婵去猎白兔子。
萧玉婵想学这种猎兔子的手法,就让容衡教她。
容衡说:“这种猎兔子的手法只能在马上才有用,在地上施展不开,我们上马。”
两个人骑了马就走,小安和落虹没追上,后来也不知道他二人跑到哪里去了,小安和落虹也不追了。
这里是园隆坡,小安知道自家爷不会有危险,所以也不担心。
落虹随时随地能够到达萧玉婵身边,所以也不担心。
容衡和萧玉婵骑马去找白兔子,开始的时候,萧玉婵胡乱的射箭,把白兔子惊走了,他们又重新找。
容衡坐在自己马背上,教萧玉婵如何使用六箭法,可怎么教都教不会。
容衡有些无语:“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这个就不会了?”
萧玉婵比他更无语:“我以前没用过箭啊,我能把箭射出去就已经很好了,你不能对我要求太高!”
容衡想到萧玉婵其实不是萧玉婵,她到底是什么,是从哪里来的,他一无所知,也许,她是真的没用过箭,也不会用。
她拥有的只是一种恐怖的力量,血型的特殊,但技法这种东西,可能真不会。
容衡翻身下了马背,朝萧玉婵招手。
萧玉婵也翻下马,来到他面前。
容衡把自己的弓递给萧玉婵,然后手把手教她,如何搭箭,六箭要怎么射出去,每一支箭要用多少力度,除了这些外,还要精准地算出六支箭落地时的张力,张力太大,形成不了六坤图,张大太小,围不住猎物。
萧玉婵一边学一边问,微风扫过她的长发,一摞发丝落在了她的唇边,容衡伸手一挑,把那根长发挑走了,指尖的温热带着男人身上独特的气息,从唇边拂然而过。
萧玉婵心脏重重一跳,正喋喋不休讨教的话语一下子戛然而止。
容衡正听着,忽然见她不说了,低头问:“怎么了?”
这一低头,猝不及防的就看到了她脸颊边上渲染的一片红晕,像开在雪巅之上的曼陀罗,美丽烈艳。
容衡倏地一怔,见自己还围着她,甚至,手还在她手上,教她怎么用箭,他一下子退开,只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她红的是脸,他沸腾的是心。
这样的感觉,从来没有过。
容衡既觉得陌生,又觉得可怕。
他走出几步之后,背对着萧玉婵站定,仰头迎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