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衡的脸色明显不好,田管家看出来了,不敢耽搁,立马又将东西都挪出去,亲自驾了马车,去了端王府。
田管家见到萧玉婵,笑着将容衡的话传达了一遍。
当然,那句‘嫌她钱多’是没敢说的。
田管家复述容衡的话的时候,也没敢用那么冷沉的语气,他是笑呵呵的说的。
说完,瞅着萧玉婵:“端王妃,我家爷的话奴才带到了,这些东西我物归原主了,那奴才就先走了。”
萧玉婵喊住他:“走什么走,你家爷非要让我亲自去,那我就跟你去就是了,走吧!”
萧玉婵进屋拿了一件披风,穿好后,跟着田管家一起,去了镇南侯府。
容衡这坐儿还坐在书房里生闷气,他一想到萧玉婵居然如此跟他明算帐,就有一股子怒意涌上心头。
容衡也知道,自己不该愤怒,可就是控制不住。
小安伺候在书房里,明显感觉到,从田管家进来到出去,整个书房的气压骤然低了很多,沉闷的让人喘不过气,外面的冷气都似乎被吸了进来,满书房的冷。
小安知道,自家爷是生气了。
可小安不明白,自家爷为什么生气。
端王妃送钱,不好吗?
小安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地退离容衡几步距离,站在一边,听候差遣。
萧玉婵来了镇南侯府,在田管家的带领下,进了书房。
萧玉婵是说到必然做到的人,说了要跟容衡划清界线,那就一定要划清界线。
东西从镇南侯府送回去之后,她跟田管家过来,又把东西都拿了过来。
田管家抬着东西进了书房,实在不敢看容衡,就站在门口,隔了老远的距离,向容衡见了个礼。
容衡见萧玉婵还真的亲自来了,伸手一挥,把小安和田管家都赶了出去。
门关上后,容衡抬眼问萧玉婵:“给本侯钱是什么意思?”
萧玉婵说:“不是给你明细帐了吗?上面写的很清楚,十万两银子是买踏雪飞梅的钱,两百两银子是买米团的钱,那十盒胭脂是上一回你预存十万两银子应该给你的福利,两盒茶叶是抵消欠你的一顿饭,我欠你的,好像也就这些了,如今全部用银两结清,我心里也踏实了,不然,我占了你便宜,我会很不自在。”
那天送她马,她很高兴地接受了,没说不自在。
带她去打兔子,她也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