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着想一般。
曹宁缺早就识破了她的真面目,心中冷笑,面上却是夸赞她善解人意的模样:“委屈你了。”
从曹家回来后,曹宁缺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也不点灯,他只是站在窗户前,手中捏着一张请帖。
那请帖是席展派人送过来的,他原本并不打算去,但现在他又想去了。
他不知道席展还邀请了谁,但请帖上面是写了为明年科考而举办的诗友会,就冲着明年科考四个字,他也得去。
年关将近,眼看小年过去了,离年三十不远了,席展举办的诗友会的时间也到了,正是小年后的第二天。
曹函兮的丧礼办完,没人知道曹函兮的尸体被火化了,她的骨灰瓶放在棺椁里,接受众人吊唁,之后尸体被送往早就挖好的墓地,埋葬。
不管曹尚书身体如何,如今得不得宠,他还占着尚书岗位,是以,丧礼这天,有官职的人,多数都来了。
丧礼过后,曹尚书就一病不起。
曹宁缺担起了曹家的一切,几乎一夜之间,他就从孩子变成了大人,处事变得沉稳。
来了席展举办的诗友会后,也不再聚众取乐,而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听诗看书,观景赏物。
赵佑今天也来了,他从进来看到曹宁缺起,就一直在观察曹宁缺。
程光也来了,但容衡没来,故而,程光老是黏在赵佑身边,见赵佑似乎对曹宁缺很感兴趣,程光问一嘴:“太子,你老是盯着曹宁缺做什么?他身上有什么吗?”
赵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余光瞥了程光一眼:“你没觉得他身上多了什么出来?”
程光说:“没有啊!”
曹宁缺来了后,程光也跟曹宁缺撞过几次面,自然也说过话,但程光没觉得曹宁缺身上多出了什么东西。
程光问赵佑:“曹宁缺身上多了什么?”
赵佑说:“悲伤和雄心。”
程光摸了摸头,悲伤那肯定是有的,毕竟曹函兮才刚死,听说曹尚书也病的不能起床了。
程光挺同情曹宁缺,但也只是同情,就曹宁缺和曹函兮以及萧紫月以前对萧玉婵的那股子劲,程光能抱之以同情,就很不错了。
程光哼了一声:“他悲伤也是自己作的,至于雄心,我还真没看出来!”
程光喜欢萧玉婵,但曹宁缺对萧玉婵的心思也不纯,所以程光是很反感曹宁缺的,他不想听赵佑说曹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