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婵反问她:“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不会呢?”
落虹说:“因为你是主子。”
这是什么回答?
萧玉婵有些闹不懂落虹的脑回路,但也没再问什么。
她确实不会。
她去上炎国,一是看看白义锦,二是看看上炎国,既然来到这个时代了,又跟上炎国的白义锦结交了,那她当然要好好享受一下上炎国的大好河山。
至于赵佑怎么想,别人怎么想,管她什么事情。
萧玉婵努了努嘴,去抱米团,抱住后,又想到了刚刚喝的阴阳酒,她脚步顿了顿,让落虹又去把她藏的酒搬出来,然后说道:“去一趟黄花楼。”
落虹听着外面的风雨,挑眉问:“现在?”
萧玉婵说:“现在,带上你手中的阴阳酒去,你去,我不去,把酒给银戒,不过,不是给银戒喝,而是给皇天歌喝,让皇天歌喝一喝,这酒的独特韵味。”
落虹皱了皱眉头:“皇天歌喝酒吗?”
萧玉婵跟着挑眉:“他不喝酒吗?”
落虹不应腔了,她打开那个匣子,拿起酒,打开门出去。
萧玉婵抱着米团站在风雨急骤的窗前,她听到了落虹出去的声音,又听到了药儿和芹儿回来的声音,还听到了牛婆子匆匆跑步的声音。
她雪白指尖揉了揉米团软软白白的毛皮,站在那里,放空自己。
落虹去的很快,不久就回来了,身上一点儿雨水都没沾。
进了屋,见萧玉婵还站在窗前,她跟着过去。
萧玉婵问:“送给银戒了。”
落虹说:“送去了,银戒会想办法把酒给皇天歌的。”
萧玉婵嗯一声,不再说话。
落虹也不问为什么要把那酒给皇天歌,她没喝那酒,只是也觉得那名字奇怪,而且,闻那酒香,有种奇异的味道,但她分辨不出那是什么味道,所以,不能妄下结论。
一主一仆都站在窗前,听着风雨声。
米团窝在萧玉婵的怀里,可能太舒服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萧玉婵抱着米团回屋,也去睡觉。
下午,雨点儿小了些,风也小了些,但天气变冷了许多,像是倒春寒,萧玉婵多加了一件衣裳,让落虹去通知鲁莽备马车。
落虹问:“去哪儿?今天天气不好,就不要出门了。”
萧玉婵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