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钵娜淡淡道:“嗯,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说完,优钵娜一个旋风咒越过院墙,离开了大脚印阁。
张怀叹了口气,四下打量,院子中已然空空荡荡,只余月光与虫鸣。
他心中有些空寂。
上楼回房,张怀正要进门,却感觉背后有人。
他连忙转头,一个嘴上插满了钢针的人正站在他身后!
张怀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是楼上的那个修闭口行的疯僧。
他什么时候跟在自己背后的?
这疯僧直勾勾地盯着张怀,看的张怀直发毛。
“这位…这位大师?请问有何贵干?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吗?”
神庙里的人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像张怀这样的夜猫子很少。
疯僧没有说话,这闭口行就是要一直一言不发,短则三五载,长就是一辈子。
一个长期不说话的人,眼神中都带着一种癫狂,仿佛千言万语都藏在其中。
就这么盯着看了一会儿,这位疯僧转身离开了。
张怀舒了口气,心想这是什么情况?想找人聊天?
还是提醒自己,睡得太晚影响他睡觉了?
应该是后一种吧,今天确实折腾的有些晚了。
回到房中,张怀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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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了五十一天的大雨后,翡翠城连着七天都是艳阳高照。
城中腐朽霉烂的味道被阳光驱散,大水逐渐退去,留下了一地的污泥和垃圾。
状况在慢慢好转,但瘟疫依旧在蔓延,还有缺粮的问题正在凸显,城中粮食价格飞涨。
当然,这一切都无法影响到神庙,他们有自己的农庄田地,有充沛的储粮,不用担心吃不饱饭。
桑杰上师在闭关七天后,终于带着一丝疲倦从神庙的闭关室出来。
闭关室位于神庙正中央地下,一尊巨大的梵天神像立于其上,它的材质和萨丁塔中苦西梨女神雕像的材质是一样的,一种泛着奇异光泽的金属。
傩云领着众祭司到关口迎接桑杰上师。
虽然两人不对付,但表面上傩云还是非常敬重桑杰上师的。
桑杰形容有些枯槁,傩云递来一杯三角驼的奶,桑杰一口喝下,脸上恢复了一些生气。
“城中一切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