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林烟时，面上只剩下冷冽，“给语嫣道歉。”
林烟嘴里的对不起永远那么廉价，他不觉得为难她。
林烟也确实像他想得那样没骨头，她面向周语嫣方向，轻声道：“对不起。”
如果说句对不起，就可以让她免遭其他折磨，那她可以很轻易道歉。
如果说句对不起，就可以再打周语嫣一巴掌，那就更好了。
江慕想让她道歉，却不是让她这么敷衍地道歉，他蹙了蹙眉，“你……”
“需要我跪下道歉吗？”林烟抬头看着他。
不是故意激怒他，她很认真地在问。
江慕却在对上她视线的那一刻哑然，喉咙处突然有些发涩。
她以前是个老好人，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好像谁都可以在她的脊梁骨上踩过。
“好了，没你事了，你去吃饭吧林烟。”周语嫣对他处理林烟的办法很不满意，脸色不大好看。
林烟只当做没看到，嗯一声，端着白粥去了客厅。
餐厅里，江慕跟周语嫣坐下后，便开始有人往桌上摆饭。
比起林烟的一碗白粥，他们要丰富得多。
只是江慕拿着筷子，却没什么胃口。
他觉得林烟看他的眼神变了，可具体哪里变了，又说不出来。他只知道，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就好像……失去了什么本来属于他的东西。
“阿慕，林烟毕竟还是你名义上的妻子，我吃完饭后还是回去吧。”周语嫣给他夹了下菜道。
“不用。”
江慕被林烟搞得有些烦躁，可还是耐着性子回答周语嫣的话。
周语嫣踌躇道：“可这里没有我的房间吧？”
这栋别墅之前也有好几个客房。
不过周语嫣之前身体不舒服，江慕接她过来住一阵，后来江老爷子就下令把那些客房全都改成了游戏房、健身房，不留一间。
用老爷子的话说，他管不着江慕跟周语嫣在外面怎样。
但至少这个婚房，周语嫣不能住进来。
“你今晚睡林烟的卧室。”江慕心不在焉道。
周语嫣本想今晚跟他睡一间房，故意气林烟，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安排。她筷子在饭里插了几下，可看到他的神色，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林烟坐在客厅里，但也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
不过她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