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现在已经连食物都吃不下去了，又没有钱去医院。
她给池栾发了消息。
林烟：能借我点钱吗？
池栾：不在服务范围内。
林烟：不多，一千就行。
池栾：不。
林烟：我哥给你免费做助手一年，你给我一千不亏。一月工资算三千已经很低了，你昨天给我的那些止疼药，总不至于值三四万。
消息发出去，出现了红色感叹号。
池栾把她给删了。
家里床跟衣柜都被李助理他们抬走了，剩下也没什么可卖的，而且每个月的房贷还没着落。
林烟总不能让银行把房子收走，那样周津出狱后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林烟想了想，给秦齐打了个电话，“我哥每个月的房贷麻烦你帮忙还一下，等他出狱后，他会还你的。”
“你可真是够理所当然的。周津都他妈为你进监狱里，你连房贷都解决不了？”
“我太没用，所以拜托你了。”
“……草了，你跟你哥一样不要脸！”
秦齐没正面答应下来，但林烟知道，他不会坐视不理。
处理好这件事后，林烟看了眼账户仅剩的三百块钱，去买了一些葡萄糖。回家兑水喝了些后，然后去了她的高中母校。
前几天林烟出门还需要带帽子口罩，以免被那些疯狂粉丝认出来。
但她现在连帽子都没戴，光头还瘦了将近二十斤，走在大街上也没人能认出来。
“王老师。”
林烟进学校后，直接去了化学实验室，那里有一个老教师在。
王老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认出来，“你是……”
“我是林烟，您以前的学生。”林烟道。
这个王老师原本是高级教师，后来被学生投诉性骚扰，被撤销高级职称。
但是因为学生没有实质性证据，而且只有那个学生一人投诉，王老师最后也没被开除。只是被发配到了实验室，平时就做个实验老师。
林烟高中时是学霸，又长得漂亮，性子软弱好拿捏。
之前王老师假借讨论问题的名义，偷偷摸林烟的手跟腰，她也不敢吭声。
当时还是江慕帮林烟解了围，她才对他产生朦胧好感，然后发展为情侣。
“你是林烟？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