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了。”
“你之前把这件事搞得人尽皆知，害得林医生被赶出医院，万人唾骂。现在你是不是该当众跟她道歉，还她清……清白？”
在江慕冷冰冰的注视下，刘青硬着头皮把话说完了。
江慕视线落在她胸牌上，“刘青？”
简简单单两个字，却激得林烟头皮发麻。
“她年纪小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计较。”
林烟对江慕说话的同时，硬是把刘青推了出去，小声道：“就当做不知道这件事吧，求你了。”
光看江慕现在的反应都知道，他不打算把这件事说出来。
刘青要是非掺和这件事，还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林烟怕她再进来，或者在门外再说什么惹恼江慕的话，干脆把门关上了。做完这些，她又觉得自己可笑。
分明自身不保，还总想着护别人，她是不是就是那种旁人唾弃的圣母啊？
可她啊，不想再牵连任何人了。
况且刘青是她的学生，她身为师长，本就该护着她。
江慕看着林烟做完这一切，眸光微动，“你怕什么，我还能吃了她不成？”
在她眼里，他好像是洪水猛兽。
他抬手，松了松领带，可喉咙仍旧紧得难受。
“……没有。”
林烟努力让自己别再寄希望于他，可还是忍不住道：“周语嫣栽赃我的事情，你知道了，你现在有什么对我说的吗？”
这是她第二次问他同样的话了。
上一次周语嫣承认她“配合”莫星宇栽赃她的时候，她也这么问过江慕。
然而江慕面对她的询问，只是道：“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买通了杨医生，让她故意这么诬陷语嫣的？”
“我早该知道的，你会替她找好借口……”
林烟坐回到床上，手无意识地抠着手臂，疼痛感让她心里不至于那么难受。
她好像这辈子都没有翻身的希望了。
“很多时候我都分不清：江慕，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铁了心护周语嫣到底呢。还是你自欺欺人，替周语嫣找这么多借口，就是不愿意承认周语嫣会做那些坏事呢？”
江慕没回答她的话，他只是走上前，蹙着眉抓住了她的手。
“让你别自残，你听不懂吗？”
他抓住她的手时才发现，她胳膊上留着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