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了一声，“你啊，傻得不长一点记性，还得我来善后。”
车内。
江慕看着池栾回过来的消息，神色几次变换。
从池栾的解释来看，一切好像都理所当然。
可就是太理所当然了……池栾跟他一直不太对脾气，通常情况下，他问这种问题，池栾应该不理会他，或者敷衍回答。
然而池栾一改常态，认真解释。
倒像是，池栾察觉到了他的怀疑，有意帮陆晴蓝兜底。
他最后那句话，不过是为了配合池栾的演出，降低他的警惕。
“林烟……”
江慕看着平板上看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视频，视频暂停，上面是林烟枯瘦到变形的脸。
这是她在丽苑那边住着时，监控视频拍下来的。
自林烟死后，江慕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只有反复看着她的视频，才能勉强睡着几个小时。
这大概就是黑心事做多了，老天爷给他的报应。
江慕摩挲着平板上林烟的脸，再想到自己的猜测，心头一阵发热。
他知道自己的猜测有多荒唐，可一切实在是太过巧合，他无法说服自己放弃这个念头！
“江总。”
这时，助理打来了电话，“已经调查过了，池栾确实跟您猜测的一样，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
“之前他的团队里有人盗窃其他人的研究成果，尽管当事人表示原谅，可池栾还是开除了那个人。而且不允许他投资的任何公司录用这个人。”
“他所在的研究团队之后也在招聘上增加了一条，凡是有过盗窃他人成果记录的，永不予合作。”
像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帮助陆晴蓝盗窃林烟的研究成果呢？
除非……陆晴蓝就是林烟！
……
车子到陆家时，林烟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没生病，不用去医院，只是鼻子突然不舒服。”见陆祈南看过来，林烟赶紧解释了一句。
不然以陆家人对她的紧张程度，非得让她大过年的去医院做全身检查不可。
陆祈南这才收回视线，又紧张兮兮来回看了几次，见她确实没再打喷嚏，他才放下心。
不过下车时，他还是不忘叮嘱司机，“车里的香水换一下，我妹可能不习惯。”
“好的，少爷。”
“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