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拦在他身前，心情糟糕透顶，“她真跟你做了？”
光是想着林烟跟他以外的男人亲近，他便觉得体内血液逆流涌向心脏，让他的心脏似乎要炸裂了。
闻言，池栾讥诮地笑了笑，“你好像总是很在意这种无意义的东西，以前是，现在也是。”
江慕以前介意林烟跟莫星宇，现在又介意她跟池栾。
他永远介意这些林烟从未做过的事情。
池栾不过是稍微试探了一下，就发现江慕跟以前一模一样，从未变过。
就算他在林烟死后表现得好像很痛苦，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样，可江慕内里还是那个江慕。
仍旧不会去信任，也不会去查证，只是因为一些旁人的话，就认定林烟做过那样的事。
这样的江慕，又有什么资格重新得到林烟呢？
她回到他身边，只会迟早再经历一遍曾经经历过的痛苦。
江慕不配！
“你这话什么意思？”
江慕面上血色褪去，紧紧盯着池栾，“你一直知道她到底是谁，对不对？是你自己猜出来的，还是她……信任你，一早就告诉了你实情？”
若是林烟亲口告诉池栾，她就那么信任他吗？
江慕心中晦涩到了极点。
池栾也是见江慕屡次纠缠林烟，觉得他猜出林烟身份了，这才试探一下。从江慕的反应看，确认了他的猜想。
他面上笑意不达眼底，却并未正面肯定。
池栾只是讽刺道：“你一直说林烟跟莫星宇在一起，背叛你。那你知不知道，她跟莫星宇连手都没拉过，却因为你误会她，她被莫星宇侵犯到只剩最后一步没做？”
他走到江慕跟前，逼视着他。
“知不知道你从那里经过，林烟喊你救她，你却毅然离开，她被莫星宇重新拖回房内？”
“知不知道周语嫣跟莫星宇那么猖狂，是因为你的一再纵容？！”
“知不知道林烟被莫星宇强制猥亵后，由你亲口说出把她丢出去，她赤裸身躯被那么多人围观、扔到门口时，有多绝望！”
池栾看着江慕愈发惨白的脸，嗤笑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在乎你自己。”
“江少啊，没人跟你说过，像你这样敏感多疑自私自利又愚蠢盲目自信的人，适合抱着橡胶娃娃过一辈子吗？它肯定永远在你的监管下，也不会在你的臆想中背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