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自然会打消他们的怀疑。若是你不怕被拆穿,然后被催婚、相亲,就爱戴不戴。”
池栾嘴里说着爱戴不戴,但却很自然地拉过林烟的手,给她戴了上去。
他本就有严重洁癖,再加上因为一些事很反感异性,几乎跟异性没有肢体接触。此时碰到林烟的手,他心里不禁有些异样。
女人的手跟男人的手一点不一样,小小的,软软的。
感觉他张开手,就可以把她的手掌包容在里面。
池栾给林烟一点点戴上戒指,心跳得很快,脑子里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眼神有些飘。
林烟喊他时,他根本没听清她说的什么,只是猛地抬起头,下意识义正言辞道:“我没有想用你手做什么!”
对上林烟懵懵的脸,池栾松开她的手,好似浑不在意地转移了话题,“你说什么?”
她应该没看出来他在想什么吧?
“没事。”
林烟就是在听池栾说起陆父陆母时,又想起了那些糟心事,想问他觉得陆父陆母怎么样。
但又觉得其实没有意义,因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她爸妈绝对不会对外人说。
林烟不打算胡思乱想了,与其这么肆意揣测,倒不如直接问她爸妈。她觉得以她对他们的了解,他们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而且她要是问了,他们应该不至于撒谎。
等问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再做决定也不迟。
池栾看林烟表情,也不知她到底想做什么。他往她的手上瞥了一眼,又极快地挪开眼神。
也不知道他刚刚胡思乱想什么,不然就不会错过林烟的话了。
待会儿看行车记录仪也一样。
两人各怀心事,很快到了陆家。
只是还未下车,林烟便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门口,而吵闹声源源不断地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