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满了一层层的铁皮箱子,数了一下大概有一百只的样子,元妙用铁棍撬开一个,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的是满满的黄灿灿金锭。
元妙说:“我估摸着全副武装一支五万人的军队连带给养是绰绰有余了。”
华澜庭摇摇头:“有些不够啊,走,去你说的的第二层看看。”
两人沿着地宫后面斜着向下的通道继续深入,进入了一处阴冷的地穴中,地穴里还有两处通道入口,正面是一扇石门,右侧有一个半人高的石柱。
元妙走到石柱跟前,指着上面的孔洞说道:“侯爷当年和我说他改造了这处机关,设置了一个小小的法阵,滴入了他的一滴鲜血,只有血脉一致之人的鲜血才能在融合后触动机关,让里面的水银流动起来,压迫机括齿轮层层转动打开石门。”
“侯爷真是神通广大,按说这种术法只有一些教门中才有,我门中虽也有类似的方法,但因为体系不同,我是破解不了的。”
华澜庭没有说话,而是刺破手指向孔洞之内滴入了一滴鲜血,两人等了片刻,却是全无动静,又耐心等待一会儿,还是没有反应。
两人对望一眼,华澜庭皱眉道:“难道是时间久了,法阵失效?”
元妙说:“按理不会,据我所知,这种术法坚持百年都没有问题的。”
华澜庭又挤出几滴鲜血入内,仍然不见动静。
元妙看着华澜庭,嘴角牵动几下,才慢慢说道:“这,这只有一个解释,您,您并不是侯爷嫡系子嗣,会不会……”元妙的意思是华澜庭附身岳景之身,所以血脉有了变化。
华澜庭也莫名其妙,他心知肚明自己不是岳景,但神魂有变,可肉身血脉不应该也改变啊?这下可麻烦了。
两人面面相觑,华澜庭自言自语道:“我是侯爷之子无疑,这种情况,这种情况,难不成真的不是亲生的?”
他只是顺口一说,没想到元妙听了脸色忽然大变,张口结舌地问道:“敢问,敢问您今年二十几?”
“二十五啊。”华澜庭看元妙神色不对头,追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元妙糯糯地回道:“我,我也只是瞎猜,这实在是有些离谱,不会这么巧吧,应该是我太八卦,脑洞太大了。”
华澜庭催问:“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赶紧说。”
元妙苦笑着说:“不是我不说,虽然年纪大了什么事儿都见过,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指定不是这么回事儿,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