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的情况下拿到证据。第三,既使成功,我们手段的不光明也会让我们的行为有污点。”
“为师已经是分院副院长了,身份不同了,必须爱惜羽毛。”
“你们要知道,身为管理层的一员,是不能知法犯法、违规作事的,否则岂不是与蒋功屏无异。”
“再讲一点,作为规矩和规则的制定者或执行者,处理公共事务必须考虑到公平正义,不能义气用事。”
“举例来说,在俗世界里有拐卖小孩的人贩子,大家都痛恨这种行为,要求严惩以戒,但为什么官府不是抓到就杀呢?那样不是就吓住罪犯杜绝犯罪了吗?”
“问题是如果这样,在很多情形下,人贩子会选择杀死小孩而减少被抓住判罪的可能性,因为反正杀人和贩卖人口同罪,杀人也不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这反而会增加被拐之人的死亡率。”
“同理,如果偷盗、抢劫、强奸都是死罪,那么几乎都会演变成罪犯最后的灭口。”
看着风火伦大义凛然的面孔,华澜庭说:“老师,我能明白您是在借机告诉我们从事学术研究和为人处事的道理和方法。但是,正反两面话都让您说了,让我们还怎么办?我估摸着蒋功屏总不会幡然悔悟投案自首吧。”
风火伦说:“作为师长,我已经把道理掰开揉碎和你们讲了,尽到了我为人师表的职责,我现在能做的顶多是实名举报。”
“至于你们听不听,怎么做,那就是你们的事了,也都二十啷当岁的人了,该有自己的判断和行为能力了”。
“门派就是门派,又不是国家和官府,需要讲王法。你们俩按照仙洲里的寿数算,还属于未成年人,行事鲁莽手段偏激也是在所难免的……”
晁天阙挠挠头问:“您这倒底是让我们往左还是往右啊?”
风火伦一瞪眼:“你肿么这么多问题?你怎么不问门为什么是长方的?如果门是圆的,你是不是又要问它为什么是圆的?问题是,但凡是个门,它总要有个形状吧?你就不会打出左转的手势而人向右拐么?”
华澜庭和晁天阙听后对视一眼,心道疯子老师做事果然不依常理,真不知道这是在教化他们还是在教唆他们。
没等他们再说话,风火伦就起身施施然地走开了,到了门口,猛然间夺门而出,翻上了洞顶,消失不见。
两人正要继续讨论左倾和右倾的方向性问题,华澜庭眯起眼躲避着突然变得刺眼的阳光,同时大叫道:“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