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许恒川一看,来人认识,曾有过一面之缘,是蒋家当代家主蒋甯的弟弟蒋畬,是蒋家的二老祖。
蒋畲将三人迎了进去,带往中庭会客大厅,沿路上已经亮起了灯火,蒋畬状甚热情,途中不断和许恒川叙旧套着近乎。
到了客堂,分宾主落坐,蒋畬着人上了茶,华澜庭却从火烛油烟和霭霭茶香中捕捉到了一丝淡淡的奇怪味道。
许恒川首先问到:“贵家主可在?我从门中专程赶来,实是有要事相询。”
蒋畬打个哈哈答到:“在在,家兄并未外出,只是许执事来的不巧,他近日正在带领族人完善一门祖传的护堡阵法,现在正处在关键时刻,所以未能亲自出来招待贵客,他让我代为致歉。”
“不过,许执事也不必着急,明日午时家兄即可出关,所以还请三位在堡里小住一晚,有什么事再行商议不迟。”
许恒川略一皱眉,说道:“事情不小,也很急迫,怕动用紧急传音阵法说不清楚,不然我也不必亲自走上这一趟了,蒋兄你看是不是请你们家主临时出来谈一谈。”
蒋畬面显难色,搓手说道:“不是我们蒋家不给上宗面子,实在是阵法此际离不了家兄的主持,否则前功尽弃,还请许执事体谅一二,左右也就是一天不到的事,您看可好?”
许恒川沉吟一下,见话说到这个份上,总不好再强行要求,无奈点头。
蒋畬见他同意了,马上笑着起身招呼手下人,就要带他们去用晚饭。
华澜庭心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不说蒋家里外透着诡异,这个蒋畬看似热情,但言辞闪烁,话语中有推诿之意,更象是急于把他们安顿下来。
或许真是蒋家正在忙于演练完善阵法的紧要时期?可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又从何而来?
虽有疑惑,华澜庭见主事的许恒川不再坚持,也就缄口不言,随着大家站了起来向外走去,看来这位许执事本身不是强势的性格,也不愿意拿出主宗门派的架子压人。
正想着,还没走出客厅的许恒川忽然停住了脚步,对着蒋畬说:“蒋兄,天刚擦黑,吃饭还早,本执事是第一次来到你蒋家堡,不如先带我们参观一下如何。”说着就要迈步向后堂走去。
蒋畬连忙伸手拦住:“许执事请留步,这天虽没黑却也是暗了,不适合游览,还是等明天吧。明天,明天午后,我禀明家兄一定让他亲自陪同您在堡里和山里转上一大圈,我们这千山地貌还是很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