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蛊毒发作,除了下蛊的人和苗疆巫师之外,没人能救得了。节哀吧!”
“什么?”姜岩惊叫道,“你们不是说了吗,会全力保护我们的安全?”
解敬文翻着眼皮道:“全力保护你们的安全,并不代表我们一定保护得了。在我们能力范围内,我们自然可以救人,现在已经超出了我们能力,我们也爱莫能助啊!”
“你你们”姜岩怒吼道,“你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吗?”
“不然呢?”解敬文反问道,“我是应该哭上两声,还是应该过去快点帮他们解除痛苦?”
解敬文说话的工夫,那个身上渗出血迹的人已经拼命挣扎了起来,他被人给绑住了手脚,就只能像一条被蚂蚁咬住的虫子一样,在地上拼命地扭动身子,嘴里一个劲儿呜呜低吼,却偏偏说不出一个字来。
姜岩哭喊道:“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没什么办法可想。”解敬文摇头道,“蛊毒发作,生不如死。他能挺过去,算是他的造化,挺不过去就是死路一条。”
姜岩还要再说什么,那人已经把头靠在了姜岩的腿上,像一条濒死的家犬,摩挲着主人的腿脚不断呜咽。姜岩哭着站起了身来:“盈盈,你挺住,挺住,我现在就去找吴哥帮忙,你千万要挺住。”
“不许去!”解敬文拍案而起,“你敢走往前走一步,我马上要你的命!”
围在姜岩身边的悬镜司术士同时拔出刀来逼向姜岩要害。姜岩脸色惨白地跌坐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哭喊道:“盈盈,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呜呜呜”
“我呸!”刚才跟解敬文对骂的那个人却在这时站了起来,一口吐在姜岩身上:“你个孬种!你不敢去,我去!我倒要看看他们敢不敢杀我!”
那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跨过座椅的靠背,直奔我们车厢的方向走过来时,两个悬镜司术士顿时把刀逼在了对方脖子上。那人冷眼看着对方道:“有本事,你就一刀割下去。这里只要有一个人活着告诉我爸我是怎么死了,他拼上倾家荡产也会找你们报仇。有本事,你就杀!”
悬镜司术士眼中杀意暴起时,孙晓梅忽然开口道:“放开他,让他去找人。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给我听好,你去找了吴召,就等于跟我们解除了雇佣的关系,再想厚着脸皮回来找我们庇护,门儿都没有。”
“哼!”那人冷哼一声甩开了对面术士的手臂,大步走进了我们的车厢,“吴哥对吗?我想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