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从冰箱里拿了出来又拆开,因为是冬天,蛋糕还很新鲜,于是倒了一杯白开水就着蛋糕吃了起来。
甜味入口,心中却弥漫着一种惆怅感,这种惆怅感产生的根源或许是因为深夜里的孤寂,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总是寂寞的。
我想给安琪打个电话,理由便是谢谢她的蛋糕,只是找到她的号码后才想起来此时已经是深夜,我这么没有时间概念的给她打过去会吵到她休息的。
或许是真的饿了,一个十寸的蛋糕竟然被我吃了一小半,对于自己惊人的饭量,我找了个借口:就当替安琪也吃了一份,这么一想便天衣无缝了起来,却更加的空虚、寂寞,此刻她终究不在我的身边。
......
简单洗漱之后,我躺在床上,却辗转不能眠,我又不能控制的将自己的思维扔进了海浪滔天的大海里,正在经历风暴的洗礼。
我感觉自己在风暴中窒息,我终于不能忍受,从柜子上拿起香烟和车钥匙离开了好像化身为囚笼的屋子。
我开着车沿着这个城市的边缘穿行着,我好似成为一匹双目失明的狼,空有一身的血性却找不到要去的方向。
我将车停在环城河边,下了车点上一根烟将自己置身于夜色茫茫中,而冰冷的空气也终于让我清醒了些。
举目眺望,我的目光却刺不透四周笼罩着的雾气,于是我摸索着前进......
河水即便在流动也显的很安静,我生怕打破这种宁静,亦步亦趋的前行着,以至于夹在指间腾出的烟雾都显得那么的蜿蜒。
.......
不远处的河堤上搭着一个帐篷,帐篷外依稀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同样他指间的烟头忽明忽暗,低垂着头的他,显得深沉而落寞。
我走近他,打了一声招呼:“吹风呢......”
深夜里我骤然响起的声音并没有让他受到惊吓,他只是抬头看了看我,又吸了一口烟,应了一声,我在他身上看到一种常人不能企及的胆识和沉稳,别忘了此刻是深更半夜,周遭连盏照明的路灯都没有。
我在他身边坐下,又给他递了一根烟,问道:“背包客吧?”
“嗯。”他说着点燃了我递给他的烟,而我借着微弱的火光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这是一张坚强,饱经风霜的脸,板寸头让他更显刚毅。
我手中的烟熄灭又给自己续上一根烟......
“你这深更半夜的怎么